盛禮玨微微點頭,“淵歡那丫頭你不用去理會,隻要讓她感到無聊了,就不會再找你麻煩的。”
杜茗微笑著輕佻雙眉,盛禮玨對盛淵歡的點評,既然和盛淵祈說的一樣,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們主觀的認知。
必究靠的太近而給予的評價是不太準確的。
“明天會開迎新生晚會,到時候整個天院的學子們都會聚在一起,還望小王爺能夠好好表現。”
在所有人眼中,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榮辱相連,適當時候還是給予一些提點為好。
盛禮玨一臉的不滿,“如果不是因為你,爺會淪落到此,過著低人一等的日子嗎?”
說什麼隻有進入‘鳳華’學院,就意味著開始一段人人平等的生活,哼!他還不是利用小王爺的身份,讓杜茗擺脫了書童的待遇。
“是是是,委屈您了。”杜茗馬上點頭道歉。
如果不是因為有一個好的出生,以他這樣的性格真的很難人長大成人。
不過,盛禮玨的囂張與傲慢,又何嚐不是慶王對他的故意放任?用來試探白權和張勢對盛家人的顧及。
想到這一點的杜茗,既然為盛禮玨的存在有感到一絲心疼。
次日,學業照樣進行,隻是戌時的晚餐,改成了宴會而已。
天院的學員加起來也不過四十六人,而這四十六人又分為天部和勤部,每個部有兩個班級存在,每個班也就隻有十一二個人而已。
可能是夫子們考慮到盛禮玨和張允臣的不對盤,或者是張長居不想讓兒子以身份而在盛禮玨麵前低一等,所以並沒有讓張允臣進入天部。
而至於另一對不對盤的白落月和盛淵歡,再怎麼說在大家眼中白落月是要成為皇後的人,和盛淵歡也就是姑嫂的關係,還是希望兩人能夠多加接觸,從而消除掉敵意。
至於才學並不優秀的盛禮玨,完全是因為慶王的身份在那裏擺著,當然是要提供最好的給他了。
說什麼人人平等,怎麼可能平等得了?
“啊!”正在聽山長講述‘鳳華’書院曆史的杜茗,給人狠狠的從身後用力推了一下,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前倒去。
身側的盛禮玨見狀,馬上伸手進行挽救,一把拉住杜茗的手臂扯回來。
“嗯哼。”站在台上的監察長,馬上雙眸瞪圓給予眼神的威脅。
“你找死……”盛禮玨轉身看向站在杜茗身後之人就要開罵,但卻被杜茗攔阻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怕什麼?隻要有爺在……”盛禮玨怎麼不會忍下這口氣。
“您是小王爺,當然什麼都不怕了。”一道譏諷的聲音出現,語氣中是滿滿的不屑。
“爺還就是不怕,有本事你投胎時,也選擇一個好的出生呀!”盛禮玨完全不加收斂,反而很是自得地道。
“有些人還真是不是進取,慶王乃是大盛王朝不可缺少的存在,可有些人卻還不如不存在為好。”又一個嘲笑的聲音出現,完全就是衝著盛禮玨而來。
“你給爺再說一次。”盛禮玨馬上氣勢洶洶的向著嘲笑之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