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月輕勾嘴角,“本小姐為國舅爺唯一的女兒,有多少人想要巴結,你應該最為清楚。想方設法在我出入的地方堵路,也是常有之事,本小姐記得當年……”

“你給本宮閉嘴。”盛淵歡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憤怒地瞪向白落月。

每一次都是這樣,自知理虧的時候,就會訴說當年。

是,當年在皇兄還沒有登基時,他們兄妹因為不得寵生活很是艱辛,而那時候的白落月卻是被眾星拱月的對待。

所以盛淵歡也拉下自己的身段去太好過,可惜得到的卻是一頓奚落,這也就是為什麼在盛淵祈登基後,盛淵歡與白落月不對盤的原因。

“怎麼?做過的事情還怕讓人知道了。”白落月一臉的嘚瑟,盡顯勝利者的姿態。

盛淵歡被氣的五官開始扭曲,雙手叉腰馬上就要撲上去撕咬在一起的架勢。

杜茗是想要在盛淵歡出現的時候,行禮拜見一下的,但是兩個女人之間的爭吵,根本就沒有她插嘴的空隙。

而現在看著盛淵歡落入下峰,她當然要替身而出給予幫助了。

“公主、白小姐,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引火上身是雙方都不得罪的最好解決辦法。

“誰和她是一家人了?你和她才是一家人呢?你剛剛不都想著要和他暗中私通了嗎?”盛淵歡調轉攻擊,開口懟杜茗一番數落。

“公主冤枉啊!”杜茗一臉委屈的喊冤。

“冤枉?是不是要在床上抓住你兩之間的齷齪事情,才算不冤枉啊!”盛淵歡現在完全就把杜茗當成,想要攀附白落月而換的美好前程的小白臉了。

別說杜茗那秀色可餐的模樣,還真是個小白臉三個人很是相配。

“盛淵歡別太過分。”白落月對那種不堪的指責,當然不會做到不予理睬,完全憤怒到極致。

“本宮過分,你這的這些不堪之事,到要看看是誰過分了。”盛淵歡一副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態度,說著就要轉身向人群走去,把這件事情挑明。

杜茗當然不覺得挑明有什麼不好,正好可以對白落月成為皇後形成阻攔,然而卻不能是由盛淵歡去揭發。

這樣不但不能給盛淵祈減輕來之白家的壓製,反而是適得其反,讓白家以損壞暴露名聲為由,壓迫盛淵祈妥協。

所以為了阻止盛淵歡的貿然行事,杜茗快走幾步去拉盛淵歡的手腕,想要給予阻止。

誰知……

“好大的膽子,既然敢用你的髒手觸碰本宮。”盛淵歡反手對杜茗就是一個反抓,並在怒言之後就是一個甩動。

杜茗的身子直接被甩了出去。

完了、完了,誰能告訴她,久居深宮的公主,怎麼會身懷武藝,而看這情景應該優勝與盛淵祈吧!

哎!深歎口氣,閉上眼等到這疼痛的襲來。

隻聽“啊!”一聲尖叫聲響起,卻不是出自杜茗之口。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