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說那裏的話?誰不知道現在的大盛王朝,真正的掌權人是太後,在下怎麼會沒有一點眼力見呢?”杜茗一臉諂媚地道,完全就是想要巴結對方的神情。

白落月冷冷地看他一眼,微抬的下顎把自傲顯露無疑,“算你識相,你的情況本小姐已經向父親做了彙報,找時間把你引薦給父親看看。”

她就知道,一個小小的禮部尚書的兒子,能夠得到國舅府的賞識,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他怎麼可能那麼不識趣。

“多謝白小姐的好意。”杜茗恭敬地行禮。

真沒想到,白家的勢力已經滲透到,隨隨便便就能指揮動宮女行事的地步了。

看在盛淵祈身邊被不滿了眼線,想要把這股注意力引過來,還真的要想一個很好的方法才行。

“你知道就好。”白落月一副恩賜的嘴臉。

杜茗明亮的雙眸一閃,出現的是一臉的崇拜與敬仰,“白小姐對在下的事情這麼上心,真是讓在下無以回報。”

“日後隻要有用得著在下的事情,白小姐盡管吩咐,畢竟深宮幽冷,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哪怕就是聊聊天,也是一件幸事。”

太過曖昧的話,杜茗並沒有涉及,但是身為白家的她,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白淩鳳之所以沒有生下子嗣,並不是因為身體有缺陷,而是先皇對於白家勢力的忌憚。

雖然最終並沒有因為疏遠白淩鳳,而達到弱化白家的目的,反而扶持其了張長居這股勢力,但還是能夠看出先皇並不是一味的糊塗。

而白淩鳳這麼多年身居後宮,白家到底給予了她這樣的便利,白落月是非常清楚的。

雖然並沒有所謂禁臠的事件發生,但是也親眼看到過父親往宮中帶過標誌的男子,不久之後就會被重傷不愈的偷偷處置。

這種殘暴的事情,對於位高權重的家庭中是禁忌,然而也是縣照不宣的事實。

隻是現在的白落月還真沒去想什麼後宮的苦熬,畢竟她現在想的是怎麼樣進入後宮。

“杜茗,你好大的膽子。”白落月怒轟一聲,秀麗的雙眸圓瞪。

然而白落月還沒有梳理好說辭,對杜茗進行言責時,一道尖銳而憤怒的聲音已經直攻與她。

“白落月,你的膽子更大,既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男子在此幽會,像你這種道德敗壞的女子,既然還妄想成為一國之母,簡直就是對盛家人的欺辱。”

盛淵歡本來是謹記皇兄的教誨,不要和白落月起衝突,但是兩人之間的談話內容,實在是對盛家太過辱沒了,她做不到不去理會。

“盛淵歡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對於盛淵歡的挑釁,白落月可完全不去理會對方什麼公主的身份。

這些年兩人之間的爭鬥,已經成為明麵上的事情,雙方身後的勢力也從不當麵出現橫加幹涉。

所以隻認為將來會成為一國之母的白落月,也根本就不會理會盛淵歡那飛揚跋扈的公主身份。

“本公主血口噴人。”盛淵歡冷冷地笑著,雙眸微眯盡顯鄙視,“在這無人之地,你和一名男子單獨在一起,這是事實吧?”看你如何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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