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意識到在做什麼的事情,憤怒地用力在桌麵上拍一下,然後站起身開始煩躁地在四處遊蕩。
‘叩叩叩’敲門的出現,讓他停下腳步。
誰?
趙福全是不會敲門的,盛淵祈的雙眸一沉,渾身出現戒備。
‘叩叩叩’敲門聲再起響起,這一次並不隻是敲門聲,還伴隨著柔柔的女子聲音,“表哥,您在裏麵嗎?”
“落月剛剛看到趙公公,才知道表哥也在這裏。”白落月一臉的興奮,心中對父親給予的處罰一點也沒有了意見,反而還充滿了感謝。
“表哥、表哥。”白落月再次輕叫兩聲,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難道是不在廂房裏。”雙眸疑惑著,她伸手推開房間的門,空蕩的房間裏並沒有盛淵祈的身影。
“不應該呀!沒有趙福全在身邊斥候著,表哥是不會隨便走動的。”她口裏嘀咕著,邁步向裏走去。
此時的盛淵祈,就‘隱藏’與內室的幔簾之後,他並不是因為害怕見到白落月而躲起來,而是不想兩人單獨見麵,引起不必要的留言,加重白家對他的施壓。
他知道這個女人,即使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也會推開房門,但卻沒想到她會大膽到進入男人的內室。
向這種不知道禮義廉恥的女人,怎麼配當大盛王朝的一國之母?
盛淵祈深邃的雙眸中是滿滿的不屑,然而隨著腳步聲的靠近,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被看到他現在的行徑,一定會在心中對他進行一番鄙視吧!
就在盛淵祈考慮要不要動作迅速一點,躺倒床上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也看到了邁進來的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清脆而明亮的聲音傳來。
“草民杜茗,有事拜見皇上。”從杜茗一臉堆起的假笑,和故意提高的聲音可以看出,這家夥的心情很是不爽。
“杜茗。”白落月銳利雙眸中裝出來的純真散去,轉身向著向著門外而去。
幔簾後的盛淵祈,深邃的雙眸中出現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留意到的心安與放鬆。
門外聽到腳步聲的杜茗,馬上收起所有的不滿情緒,嚴陣以待的等著接受盛淵祈的怒意,然而在仔細辯聽之下,卻發現這個步伐輕盈,並不屬於盛淵祈與趙福全。
是誰?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出現在盛淵祈所在的房間?
難道真如韓非岩說的,盛淵祈的行蹤被泄露了?他的身邊真的有內奸存在?
然而杜茗的所有‘遐想’還沒有完成,一道鄙夷的指責聲就推翻了她的一些猜測。
“杜茗你一介草民,憑什麼來拜見表哥?”白落月語氣中的不屑與自得,完全不把對方看在眼中。
杜茗嘴角輕勾,明亮的雙眸中閃過嘲諷,“白小姐將來是要母儀天下的,這樣獨自一人出現在男人的房間裏好嗎?”
“我和表哥馬上就要成親了,怎麼不能出現在這裏?”白落月理直氣壯地回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