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韓非岩,你怎麼又在偷聽!”杜茗並沒有被當成抓到的尷尬,反而一臉怒氣的盯著站在門口的韓非岩。
“嗬。”韓非岩冷笑一聲,“還是我的錯了。”強詞奪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也就是有她了。
“不是的。”青煙搖頭,馬上為杜茗澄清,“少爺隻是在對青煙進行提醒,會說到韓少爺就隻是打個比方。”
韓非岩看看對杜茗忠心的青煙,再看看杜茗,心中不由得發出感歎,“還真是一點也不像主仆。”
杜茗當然聽出他話語中的意思了,不就說自己沒有青煙實在嗎?
如果兩人都是實在的,早就不知道被埋在哪裏了?
杜茗心中滿是鄙視,然而對與他的暗意,卻隻是不所謂的聳聳肩,“韓少爺不會就隻為了偷來抓我說壞話的吧?”
如果是真的,可就真的有過無聊了。
韓非岩狠狠地瞪她一眼,“我沒你那麼無聊,我回來是想提醒你一下,白落月也在‘天聖寺’。”
“她也在?”杜茗心中不由產生疑惑,難道綁架的事情和她有關?
不應該啊!除去在‘瓊華宴’上見過一麵之外,都沒有在遇上,更加不要說結下恩怨了。
“對啊!”韓非岩點點頭,“說來也是巧,既然大家都會出現在這裏。”滿臉的調侃。
杜茗白他一眼,“那裏巧了?我是被我父親強製帶來這裏的,你是因為有事問我而出現的,皇上是追你前來的,白落月是為什麼前來的?”
“難道是有人走漏了皇上的行蹤,故意讓白落月和皇上來這裏巧遇的?”如果是這樣,皇上可就非常危險了。
韓非岩聽著杜茗的分析,感覺很有道理,“我去暗中保護皇上,你去守到皇上身邊。”
雖然這樣的猜測沒有任何的一句,但是既然被他知道了,當然要守護好皇上的安危。
“你去守著就好了,為什麼連我也要……”杜茗開口推遲,她可沒忘記是被皇上攆出來的,現在回去不是自討沒趣嗎?
然而韓非岩卻不給她退縮的機會,“當然有必要了,我在暗處真有什麼事情發生,可能第一時間到達不了皇上的身邊。”
“韓非岩有你這樣的朋友嗎?你根本就是讓我去當皇上的擋箭牌。”好狠的心呀!有他這種公報私仇的嗎?
“依照我對你的觀察,拖延時間這種事情你最拿手了。”雖然沒有武藝,但是反應靈敏,很適合當擋箭牌。
看韓非岩堅定的表情,杜茗知道這個擋箭牌是當定了,不過想想自己未來的前程,還需要好好的仰仗盛淵祈,當然不能讓他出事了。
“好,走吧!”完全就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慷慨就義。
盛淵祈廂房中,當趙福全離開之後。
四周靜下來的空間中,隻能聽到盛淵祈粗重的呼吸聲,他還真沒有這麼生氣過。
而杜茗……
不行,幹嘛又想到他。
忽然腦海中,被輕薄的畫麵再次出現,這一次反而感覺不到憤怒,反而察覺到自己得心跳的很快,手不由得抬起放到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