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宮女在進行解毒清醒之後,麵對大學士王毅梵的詢問,就隻說是想要攀附權貴,想要脫離當宮女的命運。
至於是誰下的藥?隻說是她不動男女之事,怕自己給對方留不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在事前才會吃了掉助興的藥,卻不知道控製計量,而造成如今無法挽回的局麵。
而在追問,藥是從那得來的,就閉口不言,完全一副鐵了心的態度。
王毅梵並不是刑部之人,對於拷問一事並不擅長,所以隻能如實告知皇上,請皇上定奪。
盛淵祈聽著彙報,心中是無比的發怒,一個小小的宮女,如果膽子真有怎麼大,早就不是現在的身份了。
很顯然,背後一定有人教唆,而她受製於別人的威脅,所以隻能一口咬定是她自己所為。
“既然事情已經明朗,就結案吧!讓吉安派人護送那些學子平安回去。”盛淵祈涼涼的道,仿佛並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
實則,明處查下去,隻會有很多無辜的人當了替罪羊,可以找人暗中查探。
既然第一次沒有對杜茗下手成功,應該還會有後續的事件發生,總會被抓住把柄的。
“臣,遵旨。”王毅梵領命而去。
“趙福全,去把禮玨喚來。”比起膽大來,他這個堂弟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存在,就連來參加‘瓊華宴’也沒想著來拜見一下他這位皇兄。
“奴才領旨。”趙福全馬上俯身給予回應。
而當盛禮玨接受到趙福全傳遞來得旨意時,很不情願地看向韓非岩,“等一下,你送杜茗會去。”
皇兄召見,應該會有的時間耗了,還是把杜茗交代給值得托付的人比較好。
“小王爺,皇上下令讓吉安護送每位學子離開。”趙福全開口告知皇上的安排,用以安撫小王爺的擔憂。
誰知,話音剛落一個冷冽的眼神就射了過去,“吉安?誰呀?爺不認識。”讓不認識的人從杜茗回去,怎麼能夠放心?
“哈,我跟你也不熟呀!”愛和盛禮玨抬杠的韓非岩,怎麼能夠放棄這個數落他的機會。
“哈哈哈。”盛禮玨假意的笑著,“但是爺知道你是誰?家在哪?如果杜茗出事了,爺絕對能讓你生死無門。”這就是對他最有利的存在。
盛禮玨言語中的寒意,讓在場聽到的人,都莫名的感到一顫,然而聽到韓非岩耳中,卻是真的在擔心杜茗的安慰,所以也就不去和他計較了。
韓非岩的對於針對,讓盛禮玨也是去了鬥嘴的興趣,看一眼正在等著的趙福全,他轉身向杜茗訴說離開。
“小王爺,無論皇上您說什麼事情,都要考慮一下,在下為慶王府準備好的禮物。”杜茗微笑著給予提醒。
她當然不是擔心盛禮玨,會有什麼行為觸怒到盛淵祈,必究在公在私慶王對朝廷而言,都是很重要的。
她真正擔心的是,宮女的案子草草結案,讓盛禮玨聽到後,對衝動的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好了好了,知道了。”盛禮玨受到他不厭其煩的提醒,心中有些煩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