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公此話何解?”杜茗完全是一頭霧水,但看對方的態度並沒有任何的而已,所以開口給予詢問。
趙福全微微傾身向他靠近,小聲地道,“剛剛王大人來報,一名宮女和今日來參加的學子,發生苟且之事,皇上已經下令徹查。”
對了,忘了還有一個人被下藥了!
杜茗一臉的恍然大悟,但是對於結果卻不抱有任何的希望,“謝趙公公告知在下。”
“咱家不敢當,杜公子還是多加休息吧!”事情已經辦完,可以功成身退了,“小王爺、韓少爺,奴才告退。”
說完告辭的話,趙福全下意識地多看韓非岩一眼,然後才邁步離開。
而就是那一眼,讓杜茗的心中一驚,趙福全的一言一行都是代表著皇上的意義,這是要對韓非岩留用的意思。
不行,京城的局勢如此複雜,不能讓他留下。
“韓少爺計劃什麼時候回去?”杜茗不加任何的掩飾,直接開口給予詢問。
“禦醫不是說讓你多休息嗎?你管他你們多幹嘛?剛剛趙公公對你說了什麼?”盛禮玨一點也不想讓杜茗去在意其他人。
杜茗無奈都看向盛禮玨,“趙公公說,在宴會上,我親自喂菜的宮女出事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小插曲的發生,這家夥也就不會喝醉了。
“嘿嘿,她是活該。”智商並不低的盛禮玨,當然明白他話語中的暗示了。
“嘿嘿。”杜茗跟著他傻笑兩聲,然後明亮的雙眸一沉給予無聲的警告。
盛禮玨馬上識相地看向韓非岩,“你還沒有回答杜茗的話呢?什麼時候離開京城?”
對方囂張的態度,讓韓非岩怎麼也喜歡不起來,“京城是你家的嗎?我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要你管。”
“你……”盛禮玨開口剛要給予回擊,就被杜茗甩過來得眼神製止。
好好,看在今天你是病患的份上,爺忍了。
盛禮玨消停之後,杜茗微笑著看向韓非岩,“你剛剛不是還說,明天春天要成親了嗎?不需要回去準備準備嗎?”
韓非岩眼神低垂,“爹會安排妥當的,我隻要到時候能出現就好。”
本來計劃是參加完‘瓊華宴’就回去了,但是現在認識了他,知道他有危險,作為朋友當然要留下來幫忙了。
雖然這種認定,在任何人看來都會很草率,但是那又如何?他樂意。
杜茗心中一痛,他還是很以前一樣單純,什麼心思都會顯示在臉上?讓人一眼就能看穿。
如果沒有那些,逼迫她成長起來的事情發生,也行最終真的能和他在一起呢?
但是現在她已不是洛雲錦,及時是現在杜茗的身份,在外還是假的,根本都自顧不暇,就不要說還能關照他了,所以他不能留在京城。
“我聽說邊塞的風土人情和京城大為不同。”杜茗一臉的向往,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出現在塞外。
“是啊!雖然沒有京城的繁榮,但哪裏的人都很淳樸,即使常常會經曆戰爭,也依然對生活報了很美好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