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終於想通要對白……”趙福全激動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盛淵祈一個冷如冰刀的眼色射過去,製止住。

“那種事情,朕還不屑去做,但是有人卻很想讓她攪入到這攤渾水中。”盛淵祈聲音優雅,眼神微眯帶著某種看戲的心情。

他並不介意,杜茗拿白落月為對付白家的切入口,這麼多年來白落月那跋扈的高傲姿態,也該有人好好收拾收拾了。

而且在他看來,杜茗之所以選著白落月,還有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白落月和他有婚約在身,杜茗根本就是在吃醋,她現在根本就是公報私仇,但這一點卻取悅了他。

那溺寵的口氣,趙福全根本不用問也知道,那個‘有人’指的是誰,也是有那個人能夠讓他這樣溺寵到放肆的地步。

“皇上一晚上都沒有合眼,先去休息一下吧!”一說到杜茗,爺的整個身體都在發光,都不顧及一下他們的感受嗎?

盛淵祈當然知道趙福全這話的用意,這是在嫌棄他了,這丫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魑炎從安插在白府的下屬中,找一個和朕身心差不多的人出來,朕要借他的身份一用。”盛淵祈語氣清淡,仿佛隻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但聽到的兩人卻變了臉色。

“皇上,這是要親自去一趟白府。”即使跟隨在盛淵祈身邊多年,也不敢相信他既然會做出一個這樣的決定。

“宮主,此種小事交接屬下去做就好。”而魑炎拒絕的理由很簡單,他不想連著幾天都坐在皇帝的寶座上,很悶的。

“本座心意已決,不得多言。”盛淵祈直接以鬼王宮宮主的身份回應著。

“屬下遵命。”魑炎馬上行禮回應。

鬼王宮第一條宮規:宮主的命令絕對是對的,不得以任何理由反駁,否者逐出地宮。

但讓魑炎感到意外的是……

“屬下遵命。”趙福全恭敬的回應道。

一向總是在盛淵祈麵前自稱奴才的趙福全,既然也用了‘屬下’二字。

感受到魑炎的震驚,趙福全並沒有開口給予解釋,隻是揮動手中拿著的浮塵,‘刷刷刷’幾下。

“你是魍魎?”魑炎的聲音驚訝而崇拜,他萬萬沒有想到,在整個鬼王宮中,身份比宮主還有神秘莫測的魍魎,既然就是他嚐嚐接觸的趙福全。

“本座不耽誤你們敘舊,記得把交代的事情做好。”盛淵祈可不想留在這裏,聽趙福全炫耀他的豐功偉績。

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好好睡一覺,然後極盡權利的保護好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從認識杜茗之後就感覺無緣的四個字,此刻卻能正大光明的浮現,說來還真是不可思議呢!

盛淵祈那嘴角帶笑的神情,讓反應遲鈍的魑炎察覺到了什麼,“宮主這是有女人了?”

趙福全翻個白眼,“是有人了。”但卻不是女人。

哎!作為忠誠的守護者,還是要維護好爺的名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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