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的盛淵祈,還是像這幾天的表現一樣,沒有去上早朝,禦書房的門也依然緊閉著,沒有任何想要和外界接觸的跡象。

然而禦書房裏,卻上演著一件震驚整個大盛王朝朝堂的事情。

還沒有換去侍衛裝的盛淵祈站立在禦書房中央,而書桌上坐著的人,卻一聲明黃色龍袍加身,在意識到有人進入時,英俊的雙眉微皺抬起頭看向來人。

“宮主的事情辦的可算順利?”身著龍袍的男人馬上從位置上站起身,恭敬地向著盛淵祈行禮。

隻見那男子的容貌和盛淵祈一模一樣,完全分不出誰是真正的盛淵祈。

盛淵祈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動容,心中出現某種計劃。

“皇上,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此時,到內室端茶水的趙福全走出來,看著盛淵祈的出現,心中那是感慨萬千。

“是誰?”盛淵祈清冷的聲音響起,完全阻止了趙福全的長篇大論。

趙福全看一眼穿著龍袍的盛淵祈,然而再看向盛淵祈,“你走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鳳翔宮就傳來消息說太後突感不適,讓你先去探望。”

盛淵祈深邃的雙眸中出現不屑的光芒,“這樣的手段到底要用到什麼時候呀!見到白落月了?”就不用聽,也知道這樣做的目的。

趙福全很想給予盛淵祈一個讚賞,但事情擺在眼前,也隻能如實告知了。

“白姑娘是在鳳翔宮,但並不是太後傳話讓您過去,而是她買通了鳳翔宮的一個小宮女來設計讓您過去的。”

盛淵祈眼眸一沉,“然後呢?”清淡的三個字,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而詢問的對象也不是巧舌如簧的趙福全,而是一向做事沉穩而冷漠的——魑炎。

沒錯,現在一身龍袍加身的人,真是待命在宮中守衛的魑炎,這些年來盛淵祈能夠遊刃有餘的在宮外行走培植自己的勢力,也多虧了魑炎那出神入化的易容術為他打掩護。

“白小姐說,白家的人似乎在計劃著什麼,想要把大盛王朝成為前朝,她可以幫助宮中得到最新的計劃,但前提是用最快的時間立她為後。”

魑炎簡單的說明了一下白落月的目的,省略了很多‘廢話’。

那些‘廢話’也包括,白落月的主動獻身和色誘。

盛淵祈嘴角勾起鬼魅的笑容,“她這是要大義滅親?你相信?”

魑炎一臉木然,語氣卻堅定地道,“屬下不知,屬下隻知道皇上不會讓一個女人陷入兩難的境地。”

如果宮主是那種為了穩定江山社稷,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男人,早就把白落月立為皇後,然後再利用白落月反側白權了。

盛淵祈的心微微一顫,利用女人而壯大自己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去觸碰,然而那已經是以前。

從認識杜茗之後,就一直在利用她掃清朝中的障礙,而現在卻成為了他身邊不可多得的助力,他是在憑借杜茗的能力在擴展自己的勢力。

“她陷入兩難之地?那是她非要往裏跳。”盛淵祈悠悠然地道,完全沒有去理會趙福全和魑炎臉上的震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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