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臉色蒼白之外,杜茗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那樣的安靜、祥和,如果夠狠心就能夠讓他這樣一直躺著,排除在紛亂的局麵之外。

但是那樣之後遭到他的恨意吧!

而且這種安靜的他,顯然沒有那種自信傲然的神情,更加吸引目光,還是喜歡那樣光彩奪目的他。

診脈結束的魏儒安從衣袖中拿出幾個瓷瓶,各自到處幾粒藥丸之後遞給柯汗仁。

他沒做任何遲疑,接住伸手接過,仰頭吞入腹中。

魏儒安看他一點也沒有懷疑,藥丸中可能動過手腳,心不由的感到一沉,如果不是處在對立的對麵中,倒是希望他能夠把杜茗帶走。

這樣一來盛淵祈不但能夠把很怒轉移,也解決掉了將來事發後會出現的混亂不堪。

“我調息兩個時辰之後,就能給杜茗壓製毒發的現象,明天中午之前他必醒。”柯汗仁堅定的給予回應。

“好,這兩個時辰內,不會有人來打擾你。”魏儒安同樣的給予了保證。

這樣的糾纏本就是不對的,但是在沒有真正的找到糾正的方式之前,還不能和他公然成為對立的一麵,至少也要等到杜茗醒來之後再說。

柯汗仁向著魏儒安輕輕點頭,然後在閉上眼之前,深情而不舍得看一眼杜茗,他們的交集注定是多舛的。

另一邊的房間裏,劉陽為用銀針外盛禮玨放出毒血之後,看到對方還沒有清醒的意識,不由再次把手指搭在對方的脈搏上,進行一番查看。

“那個、夫子,爺會昏迷並不是因為中毒,而是被學生打昏的。”楊思一臉尷尬地道出現在盛禮玨不醒的緣由。

‘嘭’,劉陽直接把盛禮玨的手臂扔到床上,狠狠地瞪向楊思,“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說?”浪費他的時間。

要知道他對‘一脈相承’那可是相當重視了,尤其是在知道它並不單單是毒藥之後,更是想要進行一番仔細的觀察和研究,不然他用得著一直待在杜茗身邊嗎?

現在到好,完全被這小子給耽誤了。

當然魏儒安對於‘一脈相承’的症狀也是會具體形象的告知,可必然沒有親眼看懂來的那麼詳細、深有體會。

不如……

劉陽把打量的目光放在楊思身上,既然是這小子破壞的,那不如在這小子身上下點‘一脈相承’然後在細細的進行一番觀察。

“你、你想做什麼?”楊思有種不妙的感覺,戒備地向後退了幾步。

然而沉靜在自己思緒中的劉陽完全沒有理會他,而是想著要怎麼給他身上下毒,必究是黎國的秘藥,並不是什麼都擁有的。

“劉、劉大夫,學生知道沒有告知你小王爺昏迷的緣由,是不對的行為,但也是因為著急小王爺中毒的情況,所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對學生網開一麵吧!”

那種不妙的感覺,已經轉化成了一種陰深而未知的恐懼,楊思當然要想辦法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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