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她上藥嗎?
“你去給杜茗上藥。”盛禮玨直接被盛淵歡心中的猜測講出來。
“為什麼是我?男女授受不親,本公主……”盛淵歡當然會給予反抗了,但是……
“盛淵歡如果杜茗因為沒有及時上藥而死掉,我會讓她以駙馬的身份下葬,而你這輩子為她守寡。”盛禮玨清冷的聲音,有著發誓的味道。
“堂兄,你怎麼可以……”盛禮玨完全傻眼。
在場的人,更是被盛禮玨的說辭而驚到,但是卻因為兩人身份的高貴,不敢進任何的議論。
然而卻都心中認定,盛禮玨是真的對杜茗護愛有加,既然敢不顧及公主的身份了。
此時的盛禮玨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這些,直接把藥瓶塞到盛淵歡的手中,並用力把她推到杜茗的床前,接著一個揮手把窗幔落下。
“各位可以離開了,多謝各位剛剛的幫忙。”盛禮玨還算是有禮地開口送人。
眾人雖然很想留下來,在多加了解一下事情的發展,但是盛禮玨的風評真的很差,怕惹上不該惹的人,所以在微微遲疑之後都開始離開。
隻是因為眾人存在的好奇心,也隻是退出到院門外而已,在靜靜地等待了一刻鍾後,忽然傳來一聲傷痛欲絕的哭喊聲。
“盛禮玨你怎麼可以怎麼對我?以後別指望我再叫你一聲堂哥,嗚嗚嗚……”很明顯是盛淵歡的哭聲。
眾人在麵麵相覷之後,轉身快速的離開,都怕會被殃及到。
屋裏。
盛淵歡哭的很是傷心,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為什麼會刺痛?但就是沒來由的泛疼,就連當初母妃被人害死,都沒有讓她感覺到這麼疼。
盛禮玨雙眉緊緊地鎖在一起,“回你的院子裏哭去,不要影響到杜茗休息,記得每天準時過來上藥。”
哄人的事情,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去做。
“盛禮玨你既然趕我離開,你信不信我到皇兄麵前說:你對杜茗圖謀不軌?”盛淵歡眼淚婆娑地看著他,眼神中威脅的味道很濃。
“盛淵歡你敢胡說八道,我現在就弄死你。”盛禮玨對於汙蔑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容忍下去的。
“哈哈哈……嗚嗚嗚。”盛淵歡大聲冷笑著,但是下一秒就又開始了大哭。
“這不是真的對不對?我在這個房間裏查探了多次,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我都認定她就是……”
“你敢說下去試試。”盛禮玨猶如來之阿鼻地獄的幽冷聲音響起,即使阻止盛淵歡說出無法挽回的話語。
“堂兄,你都不生氣嗎?被騙時間最長的就是你,而且她現在已經是皇兄的人了。”
盛淵歡是真的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雖然開始的時候真的希望查出杜茗是女兒身,至少那樣皇兄會很開心。
但是為什麼在她找不到任蛛絲馬跡,已經認定杜茗就是男子的時候,卻給予了這樣的一個沉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