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騙時間最長?那可不一定哦。”盛禮玨深邃的雙眸中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透落出算計。

盛淵歡還沒有見過盛禮玨這種深沉算計的一麵,眨眨被淚水衝洗過後更加明亮的雙眸。

“你和杜茗認識的時間最長,當然就被騙的最長了,什麼叫不一定?難道說皇兄在你之前就已經認識杜茗了?”

盛淵歡的設想是對的,杜茗確實在去慶王府之前就認識了盛淵祈,但是顯然盛禮玨並不是在說這個。

“現在知道杜茗身份的隻有我和你,隻要我們保守住這個秘密……”

“堂哥你這可是欺君之罪,這種事情遲早皇兄會知道的,根本就瞞不住。”盛淵歡震驚與這樣大膽的想法。

盛禮玨一臉無所謂的道,“真正犯下欺君之罪的是杜茗,是她對所有人進行了隱瞞。”

既然所有人都認定杜茗是男兒身,不論最初是因為什麼而女扮男裝,一定有她的苦衷或者目的。

在這件事情上,他是杜茗的朋友,選擇保守秘密也是很應該的,不是嗎?

“堂兄,這是記恨上杜茗了嗎?一但事情被揭穿,你認為皇兄能夠饒過她嗎?”盛淵歡心中為杜茗感到擔心。

盛禮玨深吸口氣,“事情被揭穿,對於皇兄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應該要擔心其他人會不會抓著這件事情不放,把她置於死地。”

這應該就是她,想要一再晚上‘爬’的原因吧!

還真是與眾不同啊!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因為是會躲著不讓任何人知道,而她卻偏偏選擇向萬人矚目的地方走去。

嗬,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杜茗都經曆了一些什麼事情,能夠活到現在有多麼的不容易。

盛淵歡腦海中忽然出現杜茗被處死的畫麵,並不是皇兄無能,而是那些人太過於強悍了,再加上盛家人誓死守護江山的責任感,有很多事情確實會舍棄很多重要的東西。

“好,這件事情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們一定要守護好。”她開口回應道,雙眸中始滿滿地堅定。

“一言為定。”盛禮玨清冷的語氣下,是內心無比的堅定。

夜,四周寂靜。

一道黑色身影站立於杜茗的床邊,那如鷹般的雙眸中是晦暗不明的陰沉,忽然雙眸一眯,伸手快速地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俯身塞入昏睡的杜茗口中,在房門被推來的一瞬間,消失在房間中。

盛淵歡雙手捧著煲好的雞湯,來到杜茗的床前,“幸好沒有發燒,但是也不能不吃東西吧!”

照顧人這種事,雖然沒有做過,但是見過很多,盛淵歡學起來也是有模有樣。

本來盛禮玨是要自己晚上留下來照顧杜杜茗的,但是卻被盛淵歡攔下了。

笑話,杜茗以後可是她的嫂子,怎麼能夠讓男人照顧呀!就算是關係很好也不行。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杜茗對外的男子身份,不記得要維護一下自己的形象了。

“呼。”輕輕吹吹雞湯,然後喂到杜茗的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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