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顏!她們是我的朋友!”
“她們也是朝廷欽犯的夫人!你就算想護著她們,護著你吞下去的那些東西,盡管護著,別連累到我們!”江伊顏冷冷的看著白大夫人,“皇帝都開過金口的事情,也隻有你趕趟的往上衝了,沒腦子的女人肯定就是說你這樣的。”
說完,江伊顏抬手,也不管白大夫人是什麼表情,直接讓風月跟絳雪把人帶走了。
白大夫人陰沉著臉,恨不得衝上去撕了江伊顏那張臉。可是她剛動,江伊顏就默默的活動起筋骨。
一身冷汗下,白大夫人才想起。論打,江伊顏可不差誰的。
想著,她隻得低下頭,默不作聲的等著江伊顏離開。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裏,不隻是白大夫人,白二夫人跟白三夫人都遭受到了江伊顏不同程度的打壓。
而且麵對這樣子的打壓,她們半句怨言都不能有,隻能笑嘻嘻的配合江伊顏的舉動行事。
但那些人為了逃出這次的事情,給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惑了,就算有江伊顏壓在上邊,她們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江伊顏的強勢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壓迫,幾乎成了內京城裏那些夫人們心裏的一道壓力。
隻要麵對江伊顏,她們就不由自主的收攏自己的心神,隻一心對付江伊顏。
就算江伊顏不是針對她們,她們也不敢有什麼僭越的舉動。
至於那三個被江伊顏強勢打壓的白府夫人,心裏就算對江伊顏怵的慌,可也管不住自己的手。
那些可都是錢啊,明晃晃的錢就這麼抬到她們麵前等著她們去拿啊,她們不是江伊顏,沒有看到錢就覺得無所謂的想法,當然要想著多花心思了。
“你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白承年擔憂的看著江伊顏,她這麼做,會被人指責說做媳婦的容不下婆婆的。
江伊顏挑眉,“那你覺得是我過分,還是她們過分?白承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聖母心了?我幫你善後,你居然還覺得我做的太過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會被人說成是惡媳婦。”白承年搖頭,看江伊顏不喜歡聊這個話題,這才提起另一個話題。
“那些夫人你處置的怎麼樣了?可查出什麼來了?”
江伊顏沒回答,隻顧著看著窗外的院子生悶氣。
沒轍,白承年走過去,倒了杯茶放在江伊顏手邊。“還請夫人莫要再生氣了。”
江伊顏隻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眼神。
白承年還想說什麼,敲門聲就響了。
“進來吧。”江伊顏微微推開白承年,朝外應聲。
風月目不斜視的走進來,在江伊顏麵前放下一疊信,這才默默的退下。
江伊顏翻了翻,從裏麵挑出十幾封遞給白承年。“快小半個月了吧?是時候該收網了。”
隨便拆開一封,看完之後白承年整個人都欣喜的看著江伊顏。“這些都給我了?”
“對啊。本來就是找你借的權利,查到的事情,不也是給你用的。再說了,你不結束,誰陪我吃喝玩樂?”江伊顏嚴肅的看著白承年。
白承年有些無奈,“我是丞相,就算這些事情做完了,還有別的事情等著我去做的。”
“你放心,經過這件事,朝堂上勢必會安靜一段時間。太後那個老女人也不敢再在這個時候有什麼動靜,解決完這件事的後半個月,定然是你為相以來,最清閑的半個月。”
江伊顏斜眼看白承年,“我是你明媒正娶娶回來的夫人,怎的陪我吃喝玩樂就不行了?丞相又怎樣?你又不是隻是丞相,憑什麼什麼活都交給你做?”
“這是丞相應該做的事情。”白承年耐著性子安撫江伊顏。
“我也是主兒,我怎麼就沒你那麼辛苦?說的好像誰不是要天天看東西處理事情,時不時的還得應付接踵而來的明爭暗鬥和算計似的。”
說著,江伊顏站了起來,“而且我還比你多了一項需要躲避殺手呢,我也沒你這樣沒點時間去吃個玩樂啊!”
用左手打開門,江伊顏撇嘴,“說到底,你就是願意陪駱陽茗,而看不起你這個滿身銅臭味的妻子,我吧。”
說完,江伊顏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白承年看著江伊顏漸漸離開的背影,無奈的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
天大的冤枉,他可從來沒這麼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