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江伊顏平靜的收回手,一身的煞氣就連白承年都有些吃驚。
“再嘰嘰歪歪的,我讓你們體會一下失去命根的感覺。”江伊顏冷冷的看著那個還在哀嚎的人,脆聲道。
那人瞬間捂住嘴巴,驚恐的看著江伊顏。
媽呀,這看著柔柔弱弱的小姐,怎麼下手這麼狠?
剛剛他的手隻是碰到了她一根頭發絲兒而已,她居然自己抬手把他的手給折了。
折了就算了,還不讓她喊痛,還威脅他,要讓他當太監!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江伊顏挑眉,“你有意見?”
瘋狂搖頭,哀求的看著她:姑奶奶你能離開這裏嗎?
“找個人給他看看手。”江伊顏說完,風月就轉頭離開了。
獄卒小心翼翼的看著江伊顏,見她沒什麼要說的,這才小心的繞過她,在前邊給他們夫妻帶路。而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許多。
好在,江子承剛進來屁股還沒坐熱乎呢,白承年跟江伊顏就來了。
“把門打開,我有話要跟大哥說。”江伊顏示意獄卒把門打開。
“郡主,不是小的不給你開……”
耳邊傳來活動手指的聲音,絳雪涼涼的目光從上開始,往下掃,最終停在他腰腹以下的某個地方。
一陣惡寒,獄卒二話不說就給江伊顏把門打開了。
絳雪跟梧桐兩個人站在門口,江伊顏跟白承年進去了。
“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的玉佩,怎麼會落入那個小姐的手裏?”江伊顏一進去,立馬緊張的張嘴問。
江子承猶豫的看了一眼白承年,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擺擺手,“大哥你不用管他,你就當他不存在好了。”
“可是還有一個……”
還有?江伊顏奇怪的轉頭,就看見站在欄杆外,朝她傻笑的白雅。
扶額,“她你也當不存在,你就告訴我,為什麼你的玉佩會在那個小姐的手裏。”
“其實……”江子承站起來,走到江伊顏身邊,借著白承年的身子擋著,把自己懷裏的玉佩拿出來。“我的玉佩一直都在我這兒。抓我的時候我聽他們提了一嘴,這才想起把玉佩塞進懷裏藏著。”
“大哥你怎麼能確認這就是你的玉佩?”江伊顏抓著白承年擋嚴實點,自己這才湊過去看。
看著那個都快趴到江子承懷裏的女人,白承年的臉色很不好看。
但現在,他就是個“不存在”的人,所以沒人在意他。
“我們家的玉佩,編平安結的時候,都會塞一顆墨綠色的珠子堵著,而且用的也都是紅色的穗。”
江伊顏聽了,低頭看了眼自己腰間掛著的玉佩,發現還真的是這樣的。
“大哥,你有沒有知道什麼情況?你告訴我,我出去之後立馬就幫你查。”江伊顏壓低聲音,“你說的越詳細,我就能越快的帶你出去。”
江子承茫然的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個小姐我也隻是在女學那邊見過幾次,算不得很熟。為什麼她手裏會攥著這麼一塊玉佩,我實在是不知道。”
啊?那這是什麼情況?這無緣無故的,要栽贓也不可能選這麼蠢的辦法吧?
“大舅子今年是準備科考的對吧?”
就在二人即將陷入沉默的時候,“不存在”的人開口了。
江家對孩子的要求並不嚴格,是以江子承到了十九歲,才開始準備科考的事情。
點頭,“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而且這件事也隻是幾天前才確定的。”
“所以知情的人肯定這陣子跟大哥你有接觸,而且還對你的玉佩很熟悉。”江伊顏沉著臉,“大哥,你現在這裏委屈幾天,我很快就帶你出來。”
“你知道是誰做的?”兩個男人同時看向江伊顏。
“不知道啊!但是過了今天,肯定就有人來告訴我誰才是凶手了。”江伊顏笑著,又安慰了江子承幾句,這才拉著白承年離開。
“張大人,我大哥現在可還沒被定罪,你把他關到那麼臭的一個牢房,是不是覺得沒人給我大哥撐腰,所以就隨便的對待?”出來之後,江伊顏不滿的看著張大人。
“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江伊顏招手,示意絳雪上前。“你留下來,若是張大人有什麼意見,可以讓他直接上丞相府來找我。”
而他,絕對會讓張大人後悔走這麼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