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莫大的屈辱,可是也隻能繼續下去,上台前領班還不忘囑咐我一句:“放開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穿一套比基尼嘛,在台灣身穿比基尼去酒吧喝酒都是時常有的事。”
可是我哪能一樣呢?我可是在台上被無數雙眼睛盯著的。
一上台,我就忍不住往那個角落看去,冷孜彥跟那個舞女已經糾纏在了一起,我看到他摟著她的背有些身影不定地往更深處走去,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收回目光,我輕輕跳起,勾住了那個吊環,然後在上麵穿梭舞蹈,這個由改編而來的吊環舞跟鋼管舞其實差不多,都是極具風騷而奪人眼球的。
台下歡呼聲、口哨聲一陣接著一陣,然而我的表演還未進入高潮,高潮在第二階段。
五六分鍾的熱舞之後,我從吊環上下來,一個充氣的遊泳池被工作人員搬上了台,我便躺在了遊泳池裏麵。有人遞給我兩瓶啤酒,我拿著啤酒便從脖子上淋下。泳裝已經全部濕透,水珠在身上緩緩地流著,讓這副酮體更具誘惑。
在DJ的挑動下,那些男客紛紛上台,將酒水往我身上倒,他們倒的一般都是便宜的啤酒或者白酒,但是當中也不乏一些揮金如土的土豪把幾百上千的葡萄酒紅酒往我身上潑的。
十個男人中有九個是不安分的,他們往我身上倒完酒之後還不忘摸一下我的腿或者是捏一下我的腰。我之中保持著虛偽的微笑,可是也由不得他們這樣揩油,往往會在舞動中輕巧地轉身,將那些油膩膩的手從身上撥開。
越來越多的人往泳池裏倒酒,這就是我的任務,讓他們在玩鬧中無意間消費了很多的酒水,既可以拿到出場的錢又為本店增加了酒水消費的收入,一舉兩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到最後一刻的,對顧客的“鹹豬手”我不能反抗隻能一笑了之,這就是我的工作,既然我選擇了要出演,就必須忍受一切。
一直到啤酒浴結束,我都沒有再見到冷孜彥。明明知道冷孜彥身旁經常都是流連著各種各樣的女人的,像夜色這種風月場所他也是經常來,可我還是感到陣陣壓抑。
帶著滿腹的壓抑,我回到了化妝間,化妝間空無一人,我拿過自己的衣服正要換上,身後突然有人將我緊緊摟住,我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霸道地覆上了我的唇,將他嘴裏的酒香傳到了我的嘴裏。
待看清那人是冷孜彥時,我的心裏閃過一絲不知是喜悅還是苦澀的情緒,冷孜彥不是跟那個女人在哪裏纏綿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突然我的嘴唇被他搖了一口,不重不輕的但還是很痛,我捂著受傷的嘴巴狠狠地瞪著他,氣憤地道:“冷孜彥你幹嘛?”
他冷冷地笑,“幹嘛?倪歡妮你穿得那麼暴露還在台上跳得那麼騷,你究竟想勾引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