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冷漠地說道:“冷公子又好到哪裏去呢?來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等著女人來勾引你,對了您不是在春宵一刻嗎,怎麼有空來這裏跟我這種下等人說話?”
“是啊,你這種賤人!”他猛地放開了抓著我的肩的手,把我用力一推,我險些跌倒在地上。
他似乎是半醉的,用不平穩的聲音威脅我道:“倪歡妮,你會來求我的!”最後他踉蹌著身影走了出去。
冷孜彥走了幾分鍾之後,我換好衣服也走了出去,才走到走廊便被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老板要見你。”飄在耳邊的是冷漠的聲音。
“老板?”我下意識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夜色的老板我隻是偶爾聽其他小姐說過,真正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大多都是道聽途說,口口相傳。
心裏有些害怕,可我還是必須得見他,我不想在上台跳舞了,這個我必須親自向他說明。
兩個男子把我帶到了一間安靜的包廂,在哪裏麵我看到了一個年齡將近四十卻依舊風流倜儻的男人,他嘴裏叼著一根煙,用性感的聲音說道:“坐。”
我定了定神,還是坐在他麵前名貴的沙發上。
“嗯,你長得很美很有味道。”他盯著我的胸,從嘴裏吐出一口煙霧,那煙霧在我麵前轉著圈。
我不自覺地蹙眉,他發現了我這一舉動後嘴邊暈開一抹笑,將手中夾著的雪茄放到煙灰缸中掐滅了。
本來進來之前我想好了一大堆的措辭要跟老板說我不想跳舞的決定,可是進來之後我就坐在他麵前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也許是他的氣場太強讓我輕易不敢說話。
於是他率先開口了,“你這幾天的表現我都聽葉桑說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專心在夜色領舞,我會讓你大紅大紫的,怎麼樣?”
我清澈的眼裏迸出星星怒火,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抵觸,“不可能,這幾天上台領舞隻是意外,我早就來找你跟你說明我的意願了,現在我鄭重跟你說明我不要再去領舞了,如果你非要逼我的話我會選擇辭職。”
“這麼不聽話?”男人微微抬眸,冷冽地說道:“我出來混這麼多年,還沒有人跟這樣同我說話,你是第一個也絕對會是最後一個。”
我的嘴角微微抽動著,我說:“我隻是來這裏兼職的,並不是你們夜色的正式員工,也沒有跟你們簽訂合同,你管不了我的。”
“哦,是嗎?”他的語氣中流露著漫不經心,突然從沙發上站起,向我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的臉色因緊張而漲得通紅,身體也微微顫栗起來,在上方投下的無法躲避的目光中驚慌失措。
“對,無果要我在這裏上班,那麼我要堅持我自己的原則,隻陪酒不出台不跳舞。”我的語氣,堅定無比。
“嗬嗬!”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之後,他用輕蔑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