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的手抓下來,痛苦地說道:“你別一激動就捏我啊,好疼……”
思思嚴肅地問道:“冷孜彥他有沒有怎麼樣你?”
我苦笑一聲,道:“他?被他撞見了他又怎麼舍得放過我?不過也就是被羞辱了一番,我已經習慣了。”
思思的手重新扶上了我的肩她說:“歡妮,等阿姨的病好了之後,你就別去夜店工作了,我們去銀行貸點款一起開間店做生意,好不好?”
我差點感動得熱淚盈眶,連連點頭說:“好。”
回到公寓,渾渾噩噩的我不小心踢到了牆邊的那個鞋架,小小的鞋架無辜地嘎地叫了一聲,我心中更覺鬱悶。
我總是這樣敏感,冷孜彥不鹹不淡的一句話我都能放在心裏來回揣測著,他是我一切不開心的癮頭。
洗完澡出來,我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嗚嗚地震動著,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嘀咕著怎麼會有陌生人給我打電話。
思思嘟噥了一句:“你是不是去夜店上班之後招惹到了什麼寂寞空虛的人,要不還是別接了吧,萬一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我笑了,“就算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隔著電話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啊。”說著飛速地接起了電話。
那頭是熟悉的聲音,性感低沉的男聲我一輩子都不會認錯,驚得我手機從手中滑落下來。
思思一看我失神的樣子便知道那人是誰了,對我也隻能是既無奈又心疼,她說:“你跟他好好聊吧,我回去睡覺了。”
再次把手機湊到耳邊時,我聽到手機那端鬧哄哄的,猜想著他應該是在酒吧或者夜店裏。
“你有事嗎?”我冷冷地問道。
他說:“我來到了你工作的夜店,可是你人不在,不會是被我戳到了痛處,躲回家裏去了吧?”
我氣得胃疼,卻還要故作淡定地說道:“冷公子你想多了,你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我因為你的幾句話耿耿於懷,至於我為什麼提前離開,那是我的事,沒有必要向你坦白。”
我聽到他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後幽幽地說道:“我明晚還會來的,希望可以見到你,夜色dancer新晉的寵兒。”
聽著他輕浮的語氣,我感到四肢冰涼,他真的什麼都知道了,我妄想瞞天過海真是顯得幼稚,隻要冷孜彥想我就沒有活路。
“好啊,明晚見。”我說完掛了電話,趕緊去抽屜裏翻出一顆胃藥來就著白開水吞下。
在接連幾日的鬱悶和打擊中,媽媽從昏迷中醒來這件事應該是支撐著我活下去的最大動力了。
當我爸拿著手機喜極而泣地告訴我我媽醒過來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裏對著電腦寫稿子,聽到這個消息,我馬上跟領導請了半天的假,欣喜若狂地往醫院趕去。
在公交車上,我給思思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媽醒過來了,思思也激動得不能自已,馬上表示她也要請假去醫院看望阿姨。
我媽對思思卻是很好,實際上她對誰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尤其思思又是我的好閨密,所以她把她當成半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