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馬上接了話,“換做是我,就是倒貼我也願意!”
柳媚雙手環胸,鄙視了掃了最先說話的那個女子和娟娟,諷刺地說道:“就你們這樣的,還妄想跟安少睡,人家連莎莎這樣幹淨的女孩都不要,你們啊,等下輩子吧。”
娟娟不滿地譏笑起來,“我不幹淨,你以為你又能幹淨到哪裏去,仗著是夜色的頭牌又有桑姐護著就不把我們這些姐妹當人看了嗎?論肮髒論不幹淨,我們夜色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你不幹淨了吧,你睡的男人最多,你最髒!”
“你!周娟娟,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原本坐著的柳媚霍然站了起來,指著娟娟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對方也毫不讓步,叉著腰挺了挺36E的大胸瞪著柳媚,“我就說了怎麼著,有本事你咬我啊,來啊!”
我若無其事地換上了職業裝,對旁邊吵得雞飛狗跳的一幕熟視無睹,我早就說過女人紮堆的地方就會有硝煙,尤其是在夜店這種幾乎全是女人的地方。每次來到新的地方,接觸新的女人,女人的嫉妒心總是能刷新我對她們的認識,有人說女人的心眼比針眼還要小,對於這個說法我不甚讚同。
爭吵還在繼續,幾乎要演變到動手的地步了。這種現象很正常的,來到這種地方就別想有朋友,不被人害得頭破血流就已經不錯了。
我旁若無人地繼續做自己的事,化妝,噴香水,所有的程序走完了,爭吵還沒停,我越發覺得無聊。
“吵什麼吵?”領班的出現終於讓這場言語攻擊的戰爭結束了,兩人都偃旗息鼓,自覺地站到一邊,給領班讓出一條路。隻是言語的鬥爭是停下了,可是眼神的較量確實越來越激烈。
看到爭吵的人是周娟娟和柳媚,領班的臉色柔和了一些,一個是夜色的頭牌,一個是主管張一的表妹,都是不好惹的主兒。但是也不能就這樣姑息她們兩人,不然以為她還怎麼在眾多姐妹當中立足?
“咳咳,”領班輕咳了兩聲,冷聲對兩個吵架的女人說道:“一會兒你們兩人到我辦公室來一趟,現在我要跟大家說件正事。”
“啪啪——”她重重地拍了兩下巴掌,大聲喊道:“大家往這邊靠攏一下。”
“你們當中有沒有人會跳舞的?不需要跳的多好,但是一定要能抓住人的眼球,有嗎?”她說,“今天領舞的平兒生病請假了,她實力最強,沒了她其她幾個舞女都不成氣候,所以能跳的站出來幫幫我解決這個燃眉之急。”
領班焦急地說著,急得快要冒汗了。臨到上場才想到要換人,這真是火燒眉毛了。
這時候,桑姐小跑了過來,問領班:“阿麗,找到可以跳舞的人了嗎?”
領班沮喪地搖了搖頭,對桑姐說道:“我正在問她們,不知道又沒有可以替舞的人。”
桑姐抬起手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眼中寫滿了焦慮,“真的沒有人可以跳嗎?這個沒有多大難度的,隻要有一點兒舞蹈基礎就可以了,很多時候都是自由發揮的。真的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