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新來的。”我淡淡地回答。
“是跟著葉桑還是跟著顧玫？”她繼續傲慢地問道。
“跟著桑姐。”
“嗯，長得還不錯。”她走近一步，伸出手輕輕挑起我的下巴。
我挑著眼尾，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種來自地心引力的壓迫感。
剛才沒有注意看，我現在才發現，這個上官紅除了膚白貌美大長腿之外，還有一對飽滿得戳人眼的胸啊。我要收回剛才的話，上官紅並不是沒有亮眼的地方的，她的亮點就是她傲人的胸。
我抬眼看看自己的，曾經引以為傲的胸在上官紅麵前真是不值一提。
“紅姐。”一個男人跟上官紅打招呼，上官紅放下了挑著我下巴的手，說道：“好了你去忙吧。”轉身便熱情地向剛才叫他的那個男人走去。
我以為那個男人是到這裏來尋歡的客人，後來才知道他是這家夜店的主管張一。
“一哥，好久不見，人家想死你了呢，你這麼久都不來看人家，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啦。”上官紅的聲音嗲嗲的，聽得我頭皮發麻，她不僅聲音嗲還很風騷淫蕩地扭著身軀，胸前兩團雪白一跳一跳的，給人一種浪打浪的感覺，真是連我一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視覺刺激，更別說站在她麵前的張一了。
果然，張一呼吸有些困難，緊緊地抱著上官紅就摸了起來，上官紅沒有推開他，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來。
“紅紅走，咱們快去找個房間。”張一有些急不可耐。
“討厭了啦，”上官紅有些嬌羞地捶著男人的胸口，“幹嘛這麼猴急，我現在這邊工作忙著呢，等忙完了我再陪你行不？”
男人卻拉扯著要將她帶到會所深處，上官紅半推半就地也就跟著去了。
我忍不住唏噓，這個上官紅是除了葉桑之後混得最好的那個了，因為她有身體作資本，把主管張一迷得神魂顛倒的，背後有靠山，自然說話也多了幾分底氣。
第一晚我沒有見到第三個媽咪顧玫，因為之前有過經驗，所以我沒用參加培訓，桑姐簡單地跟我講了一下夜色的規矩便讓我去化妝換衣服了。
再次畫上妖精一樣的煙熏妝，我的心情說不出的沉重，站在鏡子前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直到一個女人來叫我。
“你就是倪歡妮吧，還在那裏磨蹭什麼，所有姐妹都過去了，就你一個人還窩在這裏！”
我抬眼望向門口，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看上去比我小幾歲，我嘴角浮起嘲諷的笑冷哼一聲：“小姑娘說話不要這麼盛氣淩人，我是夜色的新人但不是這行的新人，姐幹這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看我沒有一點膽怯的強勢樣子，那女孩的氣焰馬上弱了幾分，她說：“快點吧，得罪了客人可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