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吵,睡不著了,我洗床梳洗的下樓。
我媽在客廳跟老奶奶說著話,她們臉上都滿是笑意。
難得媽媽放鬆了,我也算是欣慰了。
容時在客廳跟我招手,“都準備好了,趕緊走吧。”
老奶奶看向我,笑的慈祥又溫柔,我媽看著容時,好像有了點希望。
我媽是最希望我幸福的,她一直希望哪個男人能給我幸福。
“小時啊,要好好照顧顏顏的,知道嗎?”老奶奶叮囑。
容時聽話的直點頭,“當然了,我會把她保護的很好的。”
“就算發生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你都會護著她,把她保護的很好,對吧?”我媽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媽這句分明是話裏有話。
容時更用力的點頭,“當然了,放心吧阿姨。”
“奶奶,媽,我們走了。”我揮手道,再不走,還指不定要說什麼。
我一上車,容時遞給我一盒小籠包,一杯豆漿的道,“先把早餐吃了,別餓壞了胃。”
我接過,默默的吃著。
容時很好,他的家人也很好。
可我,配不上。
齊辰是打了個的士過來的,他提著一大袋子的吃的,加上容時帶的,真是夠我們三個人在野外生存一個禮拜了吧。
齊辰要坐後座,被容時道,“坐到副駕駛上來。“
齊辰鬱悶了,“為什麼啊,我想坐在後座跟蘇顏說說話。“
“過來跟我說說話,我怕困了。”容時強製道。
“去吧。”我隻好道。
齊辰悶悶的坐到副駕駛,一再的瞪著容時,萬分的不爽。
桐城的郊外還是很漂亮的,青山綠水,空氣清新。
我仰起頭,深深的吸了口氣。
一件外套落在了我身上,我側過頭,有那麼一刻,我又恍惚的以為容時就是顧一沉了。
容時今天又圍了那條灰色的圍巾。
“容時,你這圍巾好醜啊。”齊辰不屑的說道。
容時寶貝似的捂著圍巾,“你懂什麼,圍巾是要暖和,光好看有什麼用。”
“沒想到你容少爺的品味這麼差,這款式,都是好幾年的,太老土了。”齊辰吐槽著。
我一時陷入了回憶裏,當初給顧一沉織這條圍巾時,灰色,可是當年的流行色,這款式,也是當年流行的款式,我也是織了很久才織成的。
“這是蘇顏親手織的。”容時話一出,齊辰嘴巴張開的忘了合上了。
好一會,才委屈的對著我道,“蘇顏,你送容進圍巾,那我呢,你不該一視同仁嗎?”
“那是我以前送給顧一沉的。”我道。
一說到顧一沉,齊辰和容時的表情都暗淡了。
齊辰已經認可了顧一沉的實力,選擇了臣服。
而容時,顧一沉可是他最好的兄弟。
“那裏是果園嗎?去看看?”我指著遠遠的,看著像一處果園的地方道。
他們倆個這才緩和了表情,點著頭的跟著我一起走。
顧一沉,是我們所有人的痛。
果園是一處冬棗林,可以進裏麵采摘。
齊辰興奮的像個孩子,他從老板那拿來三個籃子,我們一人一個。
“蘇顏,這棗樹上有刺,你不用摘了,我們來摘吧。”容時道。
“我有那麼嬌氣嘛,難得來,大家各摘各的。”說完,我朝著一處走去,頭一扭的盯著他們倆又道,“別跟來,各摘各的。”
桐城是盛產冬棗的城市。
跟顧一沉結婚的第一年,我特別希望跟著他一起去果園摘冬棗。
可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一起來摘過這冬棗。
“強子。”就在我墊起腳尖摘棗樹上大的棗子時,一身黑衣的強子走了過來。
這二天他好像消失了一樣,沒出現在我麵前。
他是去見誰了?還是去辦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