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話一出,夏侯華軒亦呆了呆,下意識地朝風雲望去,果然發現,他的臉上有著與自己很多相同的地方,為何自己以前沒有發覺呢?
他這麼一分神,差一點就被劉山行傷到了。
“小心!”風雲卻及時拉了他一把,一把蕩開了劉山行那一掌。
“國師,你沒有猜錯,他便是朕的兒子!”沒有想到,夏侯天祥卻在這個時候承認了風雲的身份。
劉山行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風雲,忽然覺得他特別像一個人,忽然唇角微微一挑,陰陰一笑:“小子,原來你就是他的私生子!我想我知道你是誰的兒子了!”
他的話不但風雲吃驚,就連夏侯天祥也覺得很是奇怪。
“小子,你的小名是不是寶兒?”
劉山行的話再一次令風雲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個名字在他的記憶深處,早已被掩埋起來,除了他娘,他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就連師父也不知道,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看到風雲的表情,劉山行就更加得意了:“看來是錯不了!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那麼,替我殺了他們,我就會告訴你真相!”
“風雲,別聽他胡說!”傲月生怕風雲會上當,連忙出聲阻止。
“南宮傲月,你和夏侯逸軒害死我的兒子,我發過誓,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還,夏侯逸軒已經死了,你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了,你別多管閑事,馬上就輪到你了!”劉山行再一次向傲月投去無比怨恨的眼神。
“你這種人活該絕子絕孫,那是天意,再說了,你兒子是死在你的手上,你怨不得別人!”傲月的話更毒,專挑他的痛處去戳。
劉山行對於傲月的話更是暴跳如雷:“我要殺了你!”雙手迅速翻轉著,隻見他的左手似乎在吐著火舌,而右手卻像結了冰一般,他的衣物無風自動,離他身邊數步之遙都能感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與熱的交替。
“陰陽神功!傲月!小心!”風雲一看猛然醒悟過來,也顧不了那麼多,他離傲月最近,抱著傲月迅速一閃,可肩上還是被陰陽掌給震傷了。
“呃!”他身子往前一傾,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出來,頓時覺得肩膀上冷熱不斷交替著,並向整個身子蔓延而去,身子處於一種水深火熱的煎熬之中。
這陰陽神功果然名不虛傳!
“風雲,你沒事吧?”看到風雲額前直冒出來珍珠般大小的汗珠,傲月不由得急了。
“我,我沒事……呃!”風雲捂著雙肩,整個人再也堅持不住,龐大了身子癱軟了下去。
“風雲!風雲!”傲月扶著他,無奈還是力氣不夠,她急急地給他把脈,發現他的脈搏裏似乎有兩股內勁在相衝。
風雲隻覺得身體裏有一股極寒的內力,還有一股極熱的內力,正相互衝撞著,他早前聽師父說過陰陽神功的厲害,如今親身體驗到了,果然這滋味不好受。
“南宮傲月,他中了我的陰陽神功,就憑你那一點醫術,休想救他,他死定了!”劉山行顯得愈加得意。
“是嗎?如果他有事,那麼,你一定是陪葬!”傲月知道劉山行所言不假,放開風雲,冷冷地站了起來,目光從未有過的寒冷。
劉山行殺了她最愛的男人,現在又傷了最愛她的男人,無論哪一條,他都該死了!
仿佛間,傲月又回到了那個手執手槍,身手矯健的殺手身份了,她渾身所散發出來的冷,連一旁的夏侯華軒都感覺到了。
看著她步步走近,讓人感覺到一種寒意從腳步直涼透心頭,仿佛在這一刻,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不是要打嗎?好!我陪你打!”傲月雙臂一振,轉眼間,數十枚銀針已然夾在指間,眉目霍地一揚,身子迅速一旋,數十枚銀針如雨點般朝劉山行飛去。
她沒有內力,可是,她的腕力和寸勁卻早已練到不輸於內力的地步,劉山行隻覺得寒意撲麵而來,心頭一凜,知道傲月的銀針上都淬滿了劇毒,自然不敢用手去接,於是,身形迅速往一旁一閃,險險的躲過了傲月這致命的一搏。
傲月一向對自己的銀針都很自信,也料定以劉山行的武功,想要躲開她的銀針不難,所以,她隻能是出奇製勝。
在劉山行躲過她第一擊之後,她沒有給他鬆口氣的機會,再一次扣出八枚銀針,同時發出,不過,很可惜,均被劉山行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