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傲月,你的身上應該沒有銀針了吧,這下,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劉山行在避開傲月的第二次銀針之後,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
“是嗎?最後一撥就能要了你命!”傲月冷笑一聲,絕美的臉上毫無懼意,袖子一揮,張口一吐,同樣數枚銀針朝劉山行再次襲去。
“你就這麼一招嗎?”劉山行冷笑著,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現在躲開傲月的襲擊,那自然是輕而易舉。
一襲落空,他不再給她再出手的機會:“你沒有了吧?那該輪到我了!”說完,再一次運起陰陽掌朝傲月劈去。
所有的都認為傲月這一次是必死無疑,夏侯華軒更是驚得大叫:“傲月!”想要上前去救傲月,卻已然是來不及了。
可是傲月沒閃沒躲,反而是挺身迎了上去,恍惚間,她的唇角還有那麼一絲笑意,隻見她忽然甩動著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
就在劉山行滿以為這一掌就可以要了傲月的命時,一抹藍光突然如電光火石那般快地速度直直朝他的右掌刺來!
他心頭一凜,想要收掌卻已然是來不及,隻覺得右掌心傳來一陣刺痛,頓時,陰陽掌力潰散,反倒將自己震得倒退數步!
“你!你居然使詐!”他低頭一看,一隻藍色的發釵不偏不倚正刺中他的右掌心,掌心被刺穿,那麼也就等於破了他的陰陽神功。
陰陽神功,顧名思義,一定要陰陽相諧才可以發揮,如今,他的右手已被廢,想要再使出陰陽神功,那絕對不是可能了。
自己苦苦修煉了幾十年的神功,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女子,用一枝小小的發釵就破了,叫他怎能不氣?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傲月居然會以發釵為暗器,也是他大意了!
傲月衝他眯眯一笑:“國師,你身為神龍門的門主,江湖經驗遠遠超過於我,難道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兵不厭詐嗎?”
在她這裏,沒有什麼招數可言,也沒有什麼江湖規矩,她的宗旨就是,把對手打倒,那就贏了。
“你!”劉山行用力拔出發釵,氣得連臉都綠了,那冒火的眼睛,恨不得把傲月大卸八塊才心甘。
“這一次,你覺得你還會是我們的對手嗎?”傲月破了他的神功,自然就不怕他別的武功了,風雲雖然受了傷,但還能撐一會兒,以夏侯華軒的身手,加上那些暗影,應該可以足夠應付劉山行了。
“劉山行,如果你現在伏罪!朕可以饒你不死!”夏侯天祥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哈哈哈……饒我不死?現在到底是誰死,誰饒誰不死,還不知道呢。”劉山行哈哈狂笑數聲,外麵隱隱傳來的廝殺聲,讓他明白,他的人已經攻進來,眼看成功在即,他怎麼能認輸?
“真是冥頑不靈!朕念你是將軍之後,不忍加罪於你,你若執迷不悟,到時候,可別怪朕無情!”夏侯天祥直到現在都還在給他機會。
“無情?最無情的就是君王!成王敗寇,若這一仗我贏了,那麼,我就贏得整個天下,若我輸了,那麼,我便輸上身家性命!這一次,我沒有家可以讓你抄了!”看得出來,劉山行對夏侯天祥的怨恨極為深。
“國師,皇上說得對,你不要執迷不悟,一時的錯誤,皇上會開恩的。”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時,皇後樊思琴卻突然出現在了那裏。
她邊說邊暗自給劉山行遞眼色,意思是讓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可惜,劉山行如今一意孤行,又豈會認同她的看法?
冷哼了一聲:“皇後娘娘,你我彼此彼此而已,大家是什麼人,都心知肚明,我的今日,說不定就是你們的明日!”
“你!”樊思琴沒有想到劉山行不但不領她的情,反而出言中傷於她,她這出來,不都是為了救他嗎?
當然,一旁的傲月卻是暗自冷笑,笑看著樊思琴如何收場這一場自導自演的難,這應該是樊思琴的計劃之內,她讓自己的兒子去查國師,而自己卻出麵救國師,無非就是想要封住國師的嘴,不讓他將她供出來罷了。
不過,好像劉山行不怎麼配合她,或許,他也明白了,這個女人手段的高明了吧。
“娘娘,您千方百計不也是想要讓自己的兒子登上那個皇位嗎?如今見我也要爭奪,您還有留我之意麼?”劉山行淡然一笑:“您一直利用我鏟除異己,你以為,這麼多年來,我是甘心被你利用麼?怎麼可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讓你的兒子做皇帝,我永遠都要屈於人下,無論是能力還是武功,我都高出你兒子無數,我憑什麼要屈膝於他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