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哪怕一星半點,鴛鴦醉就能起到無限放大的作用,直接導致中毒者神智迷失,吐露真言。
司馬如玉就是如此,她自從聽說了那幾十首妙到極點的詩句,便對風絕羽產生了濃厚的情趣,隨後接觸下來,更是發現風絕羽身懷大才,卻又故意掩飾。
一來二去,好感變成了好奇,在司馬如玉的心底裏紮根了。
否則鴛鴦醉的效果絕對不會如此之好。
於是連下毒者都沒有想到,小小的鴛鴦醉居然把司馬如玉內心的真實全數牽動了出來,向風絕羽當眾表白了……
正當船塢裏的氣氛劍拔弩時,清醒過來的司馬如玉羞怯的小臉燥紅,唇角委屈的動了動,全當沒看見風絕羽,擦著他的身子走出了船塢。
太丟人了,這宴會已經沒辦法參加了。而且她找不出任何的借口,隻能裝作不是對風絕羽說的,走了出去。
徐子雄和希睿雲還以為司馬如玉會受到毒性的控製當眾在鐵無君麵前來一場親昵的投懷送抱,哪曾想異變陡生,司馬如玉就這麼走出去了。
“這……”希睿雲訝異的看了看徐子雄。
鐵無君也愣住了,趕緊起身,招呼都沒打一聲追了出去,隻是在經過風絕羽身邊的時候,用著嫉妒和仇恨的目光狠狠的瞪了風絕羽一眼……
好好了一場宴會鬧的不歡不快,眾人皆是始料未及,然而沒有人清楚底細,一個個狐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風絕羽尷尬的站在原地,心頭像落了塊大石,還好,事情沒鬧大,要是這毒性再烈一點,恐怕會一發不可收拾了。
上官若夢走了過來,充滿著疑惑的看了看風絕羽,剛剛聽他說中毒,上官若夢著實擔心了一番,可現在看到他沒事,又鬧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徐子雄和希睿雲功虧一簣,自然是怨怒不已,但二人還算清醒,沒慌亂到連事實都不知道掩飾的地步,徐子雄幹笑了兩聲,說道:“這個……司馬小姐的詩句果然意境不凡,哈哈,今天大家有耳福了。來,我們接著喝……”
隨便找了兩句托辭蒙混過關,徐子雄饒有深意的朝著風絕羽這邊看了一眼,再不理會。
上官若夢打量著風絕羽,語氣流露出三分不信:“你中毒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回去再跟你解釋。”風絕羽神情不變,聲音漸冷。
刀行空和向韜榮對視一眼,把風絕羽拉了回來,小聲問道:“怎麼回事?”
風絕羽看著徐子雄和希睿雲道:“中毒了,好像是春藥。”
上官若夢小臉一紅:“此言當真?”
風絕羽並不回答,而是用著極為冷酷的語氣低聲道:“媽的,當本少是泥捏,真不敢動你們?”
恨聲說著,風絕羽瞳孔一縮,不理會驚愕的三人,拿起酒壺走了過去。
“徐兄、希兄……”他打著哈哈,走近徐子雄和希睿雲的桌子,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敬二位一杯……”
說著,風絕羽親自給二人倒酒,弄的徐子雄和希睿雲微微一愣……
雖然搞不清楚風絕羽為什麼沒有中毒,但兩個人倒是沒有提防風絕羽,說到下藥,船塢裏的東西都是自己的準備的,他怎麼下?
二人壓根沒往那方麵尋思……
風絕羽下藥豈是他們可比,握著酒壺倒酒的時候,風絕羽的神識和洪元空間聯係起來,撚出少許“吊百斤”、“吊千斤”,聲色不動的下到二人的酒裏。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王八蛋,本少玩不死你們……”
風絕羽終於動了肝火,這一下就是半錢的份量,別看不多。他配的“吊百斤”、“吊千斤”,藥性是普通春藥的十倍,船塢裏多的是大家閨秀,不怕這兩個家夥找不到發泄的源頭。
目光朝著齊影茹那裏瞄了一瞄,風絕羽愈發的覺得此人可恨,稍帶著連她也倒了一杯:“齊小姐,您也來一杯吧,算是風某給您賠不是了……”
他給齊影茹下的是不能動彈的軟骨散……
徐子雄三人麵麵相覷後,皮笑肉不笑道:“哈哈,好,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不開心的就拋到九霄雲外去……”
四人同時喝下杯中美酒。
喝完,風絕羽把酒壺放下,抱了抱拳道:“諸位,小弟不勝酒力,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說著,不等徐子雄挽留,風絕羽拉住上官若夢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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