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船塢外,恰好看到鐵無君和司馬如玉等著撐船的鞘公把船挪過來,隱隱約約聽到兩個人說話……
“師妹,你今天太失禮了,當成這麼多人的麵,怎麼會說出那些話?”
“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兄?”
鐵無君激憤的說道……
“師兄,我……”
“你說,你跟風絕羽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們沒有關係,他是先生,我是學生,學畫,僅次而已……”
“胡說。學畫為什麼為他作出那樣的詩,你當我真的聽不懂嗎?”
司馬如玉一直沒往中毒那方麵去想,聽到鐵無君的指責,不禁柳眉一豎:“師兄,你能安靜一會兒嗎?我的腦子很亂。”
“不承認是嗎?我來幫你說,你喜歡他,你喜歡風絕羽。”鐵無君退了兩步,指著司馬如玉嗬斥道。
司馬如玉死死的盯著鐵無君……
解釋?
怎麼解釋?
她今天也知道自己亂了方寸,對於那兩句表白露骨的詩句同樣懷有深深的疑惑和羞愧,讓她怎麼去解釋。
之所以沒辦法解釋,是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鐵無君,司馬如玉渾身顫抖,咬著牙冰冷道:“如玉的事,無需師兄操心。”
鐵無君愣住,記憶中他的師妹是一個沒有脾氣的大家閨秀,幾年來不曾經跟自己用過這樣的語氣說話。
聞聽之下,立刻把所有的罪過都加注在風絕羽的身上了。
“你居然跟我這樣說話?就為了他?一個贅婿?他哪一點比得上我?”鐵無君質問著、咆哮著,接近了憤怒的極限:“好,好,好,你喜歡他,我現在就殺了他,讓他日後永遠沒辦法出現在你的麵前。”
“師兄!事不怪他,怎可胡亂殺人?我又沒說喜歡他。”司馬如玉急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作那樣的詩句?”鐵無君步步緊逼。
“我……”司馬如玉小臉一紅,欲言又止。
在鐵無君的連連逼問之下,司馬如玉忽然發現自己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內心深處正在極力的掙紮,她無法否認心中對風絕羽還有那麼點好感的。
一時的語塞,看的鐵無君怒火中燒,不由分說,轉身朝著船塢走去,竟是動了殺機。
而就在他轉身的時候,正好看見風絕羽上官若夢站在船塢門前,不由得無名火起。
錚!
“風絕羽,你來的正好,拿命來。”長劍抽出,鐵無君大步行來,便要刺出。
“唰~唰~”
見狀之下為之反應的絕不止一人,見到鐵無君出手,司馬如玉、上官若夢以及剛剛跟出來的刀行空和向韜榮同時向風絕羽伸出了援手,呼呼~身形掠動的聲音響起,刹那間風絕羽的身前便站穩身形……
“師兄~”
“鐵公子,請息怒~”
刀行空和向韜榮沒有聽到司馬如玉和鐵無君的對話,還是一頭霧水,怎麼這麼大點的功夫,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勸架要緊,二人不敢多想,知道風絕羽沒什麼玄功底子,一左一右將他護了起來,並稱道:“鐵兄,有話好好說。”
“無恥淫徒,跟他沒什麼好說的……”鐵公子怒眉憤揚,拔劍欲上。
風絕羽鼻子都氣歪了,心道:本少啥時候成淫徒了,我淫誰了我。
本來想解釋一下的風絕羽登時打消了這個念頭,正打算回擊鐵無君,就在這個時候,船塢裏傳出女子般刺耳的尖叫……
“徐子雄,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