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意思是……”
徐子陽道:“風絕羽的背後有人,單此以配方來看,此人來曆著實不凡,如果我沒有猜錯,他的所作所為都是有人授意的,此人隱藏在風絕羽的背後,一定有更深的用意。”
“邪皇?”徐子雄猜道。
徐子陽點了點頭:“應該是他,這個人神秘莫測,不肯露麵,著實有些手段,不過以我來看,他未必有無人能敵的本領。算了,不管如何,兩日之內,必見分曉。”
徐子雄想了想,擔心道:“大哥,你說韓寶寶能夠逼此人現身嗎?”
徐子陽道:“金銀會銀殿中的第一高手就是他了,我別看他隻有靈武境圓滿的修為,實力卻未必不及二爺爺,此人最可怕的手段並非是修為,而是殺人的手段和技巧,有他出手,除非上官淩雲親自現身,否則沒人能夠留的住他,而隻要讓他接近風絕羽十丈之內,風絕羽必死無疑,我就不信,這樣的高手還逼不出邪皇?”
徐子陽說話間,便是有著一股凜然的霸氣彌漫而出:“用一個韓寶寶,逼出邪皇的真身,這個買賣劃算的很……”
……
郊外別院裏,自從風絕羽帶著李義德、李瞳兒回到別院避難,幾乎整個人都投入修煉當中,無分早晚,風絕羽都坐在閣樓二層打坐調息、修煉生死無常神功。
短短的一個月來,風絕羽愈發的覺得天南城有著一股不為人知的暗流暗暗的湧動著,有幾次,風絕羽已經敏銳的嗅到了一股血腥的氣味。
上官家、徐家,還有那隱匿在皇宮大內中的國主,三者之間有著什麼樣的必然聯係,無從得知。
但從目前天南城中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來看,這股暗流仿佛在推動著一場血戰不斷的逼近自己。
不知不覺,風絕羽意識到自己好像卷入到一場蓄謀已久的明爭暗鬥當中。
這並非胡思亂想,皆是有理可證……
起先徐家與上官家爭奪天南商會的事都是利益始使,原本無可厚非,然而當他接連經曆了被暗殺,濟世坊被盜兩件事後,風絕羽忽然發現,那些藏匿在暗處的上官家力量全然的暴露了出來。
時間恰好是自已帶著李義德、李瞳兒進入別院的當晚,第二天早上,蕭遠山已經命人傳來了消息,城中有不少經營不起眼生意的小商小販開始頻繁的出沒在天南的大街小巷當中……
此其一……
其二,這些人的目的竟然是四處打探消息,更間或的去監視所有進入天南城中的各省州郡的達官顯貴。
數不清的官員在城中走動,張長齡的府邸、七王爺的住處、皇宮內院、徐家、上官家……
樂此不疲……
而其三,讓風絕羽不解的是,就連大內侍衛也競相出動……
如此種種,愈加的讓風絕羽覺得事有不凡……
然而身為殺手之王,風絕羽本身就有一股旁人無法企及的超然心性……
所謂任它風高浪大、我自穩若泰山……
風大殺手連續兩日閉門不出,在外人看來,他是為了避免過多的出現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給金銀會的殺手玉刹可趁之機。
但實際上,風絕羽絕非在引頸待戮,而是藏身在別院深處,為日後作著打算。
兩日來,風絕羽全力幫助公羊於恢複以往功力,終於在第三日的午後,使公羊於再次邁進了天武境的殿堂。
雖然這與他起先想控製公羊於的初衷,有所違背,但他等不了了……
各方麵的動向顯現出,天南帝國將要麵臨一場變故,前所未有的變故。
這個變故,正如上官淩雲老爺子通過上官若夢傳來的消息那般,絕對應該是驚天動地的……
經過兩天的時間準備,玉刹血鑒留書的最後期限也已經到了,風絕羽更是派人將上官若凡也叫到了別院,並命令王同,沒有他的命令,不得出入藥園,將整個藥園變成了無人之境,靜等著玉刹出現。
第三天的夜晚,
子時,
月黑風高,
郊外無人的上官府別院外,一個暗夜中的人影出現在茂密的樹林中,朗星之下映出的俊俏麵龐格外的英俊,如果風絕羽在此,定會因為此人的樣貌而小小的吃上一驚……
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時在城門口遇到要買神駿踏雪的白麵小生。
韓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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