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陀山還是一片工地,有什麼日出好看的?再說我已經預訂好酒店了,等會兒還得先去酒店,將房間開好……要不然我明天住進酒店,機票又是今天夜裏的,時間可就對不上了,”鄭冰洋說道,“我跟你不一樣啊,我可是替人家打工的,能讓老板覺察到我借出差偷著玩嗎?”
“那我明天把你們公司給收購了。”陳立說道。
“去,”鄭冰洋橫了陳立一眼,說道,“我幫你也訂房間了,今天太晚了,不要去圓陀山了吧?”
“明知道是浪費,唉——你那點工資,夠你這麼糟踏的嗎?”陳立歎了一口氣,問道。
“……”鄭冰洋伸手要過來掐陳立,卻叫陳立一把抓住。
鄭冰洋的小手白皙纖長,今天要過來見陳立,還特意新做的指甲,紅豔迷人,就這雙小手,陳立都能玩一天。
這會兒,陳立放在咖啡桌上的手機屏閃了一下,陳立見是沈彤有一條彩信發過來,點開見是一張手的照片,接著沈彤又發短信過來:“鄭冰洋這騷蹄子傍晚特地做了指甲去見她的男人,你後悔去吧……”
“要不要告訴沈彤誰才是你的男人?”陳立笑著問鄭冰洋。
“……”鄭冰洋將陳立的手機搶過來,給沈彤回了一條短信:“我已經忘了這個女人,你哥我還能缺女人?”
沈彤回道:“滾。我睡了,不理你了。”
兩人沒有在一起,卻又公開分手,為這事還鬧出好一陣子的尷尬,鄭冰洋這時候還遠沒有做公開兩人關係的心理準備,目前也隻是偷偷的找機會幽會,即便是沈彤,也不知道他們又情難自抑的真正走到一起了。
兩人在接機大廳裏又坐了一會兒,便開車去酒店。
到酒店後,鄭冰洋臉皮子薄,將兩間房都開了,但陳立死皮賴臉的賴在她房間裏不走,鄭冰洋也拿他沒轍。
兩人有一陣子沒見,心裏思念如火,到房間裏雖然已經十二點鍾了,卻絲毫沒有睡意,走進房間就情難自抑的吻在一起。
鄭冰洋現在將上半身都向陳立開放了,但陳立每次要有其他意圖,鄭冰洋就會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瞎摸下去;為了防範陳立有什麼非分之想,鄭冰洋反鎖著門進衛生間洗澡,洗過澡後,還特地將牛仔褲穿好,看得陳立都忍不住想翻白眼。
陳立指天指地發了幾次毒誓,鄭冰洋才將信將疑的換上寬鬆一點的睡衣。
兩人蜷在被窩裏,四條腿疊纏在一起說著話,過了好久,鄭冰洋都能感覺到始終有東西頂著自己,問陳立:“這麼久還沒有下去,不難受嗎?”
“熬熬也就過去了。”陳立歎著一口氣,很受傷的說道。
鄭冰洋身子往前挪了挪,往陳立的懷裏貼得更近,在陳立的耳邊小聲說道:“我用手幫你,怎麼樣?”似乎聲音稍稍大一些,就怕被別人聽了去,又將被子拉上去,將兩人的頭都蒙住,似乎怕被別人看見。
陳立激動得都快要從被窩裏跳起來,待鄭冰洋的小手伸過來,真是叫他的骨頭都酥了幾分,手情難自抑的順著鄭冰洋光滑的後背往下伸。
鄭冰洋輕輕咬住陳立的耳朵,問道:“你幹什麼?”
“我也用手幫你啊。”陳立無恥的說道。
鄭冰洋牙齒用了一些力,陳立耳朵吃痛,隻得舉手投降。
兩人折騰到淩晨兩點鍾才睡過去,鄭冰洋第二天上午也沒有工作安排,睡到九點鍾,才起床下樓吃早餐,這時候黃朝成打電話過來,告訴陳立他通過朝贏投資信托賬戶購入南華股票,還有幾天就要過鎖定期,想問陳立下一步的安排。
陳立這段時間都沒有怎麼關注過南華置業的股價,與鄭冰洋吃過早餐,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才注意到他鎖定的那部分股票,市值都已漲到七十五億了。
目前還搞不清楚趙元跟陸文雪、陸文兵兄妹到底有沒有什麼陰謀,陳立就想著先按兵不動,又隨意查看新銳城的股價,還是在二十元左右波動,似乎還是沒有什麼投資機構對新銳城有什麼濃厚的興趣,卻意外發現萬邦的股價,從開盤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就漲了很多。
鄭聰去職後,有很多投資機構對萬邦地產選擇減持,使得萬邦地產這兩個月來的股價陰跌了近二十個點,相比較其他的地產股,已經可以說相當價廉物美了,今天突然上漲四五個點,也很正常,應該是有投資機構看好萬邦地產的基本麵相當不錯,選擇大舉買進待萬邦的股價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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