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的話,說的很多,有用的卻一點沒有。凶手很冷靜,很專業,收法熟練,準備充分,針對的都是夜不歸宿落單的孩子。長十公分左右的小刀,市麵上太多了,水果刀就差不多。而且刀也很小,完全可以隨身攜帶,折疊刀也是這個長度。
“凶手已經殺了多少孩子了。”
“連這一個,已經是第三個了。另外兩個都是在別的市,這個凶手似乎也知道我們在追捕他,手法相同,所以定位了連環殺手的名字。走吧,我帶你去看孩子。”
說完話,將報告重新放進了抽屜裏,關好。然後出門,路上一直在想淩晨的時候,看見的孩子的靈魂,當時一定是這個孩子來找我了,可是現在這些線索,我也沒有辦法,如果能再次見到孩子的靈魂,說不定能知道凶手的情況。
太平間,不在這個地方,在警察局的後麵的一個平房。當時我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還問過秦飛,為什麼不修建幾層還被秦飛罵。你是想天天死些人怎麼著,放幾天有人領走就領走了,沒人領的就送醫院,查明情況後,統一處理,知道為什麼叫太平間嗎?因為到了這裏,一切太平。人都死了,你還搞個一二樓,誰上誰下,你搬啊。
我也覺得他說的相當有道理,不過當時跟秦飛總拌嘴,所以當下就開始跑火車,非要反駁一下。再次看見,對太平二字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就像秦飛說的,人死一切平。
張華跟看門的老警察很熟悉,打個招呼,就進去了。不過我過去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要登記。我又不是小偷,還怕偷什麼走嗎。那裏麵都是死人,還登什麼記。我看向前麵等我的張華,他卻一臉等著我的樣子,完全沒有過來給我通融的意思。
老同誌糾結起來,很麻煩的,我不會傻乎乎的給自己找事,不就登個記嗎?我三兩下寫好。姓名,聯係電話,也就可以了。老同誌收好以後,給我一個小牌,我都樂了,這是讓我掛胸前嗎?
“師傅,這是辟邪的嗎?”
“辟你的頭,這裏是警察局,什麼邪敢來這裏。你到底來幹什麼的?”
“老陳,別生氣,年輕人不懂事。”
張華看見我跟老同誌說話,就走了過來,看來他就是等著這個的。偏偏那個話裏還把自己抬高,把我踩低,變成了年輕人,我是年輕人,你也不比我大,怎麼就敢,我怒目的看著張華臉上明顯帶著幸災樂禍的臉。
“現在的年輕人,你看著他點,別等下在裏麵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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