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置於死地(1 / 2)

金鑾殿上所有人,向突然出現的聲音望去。

一身黑色官府加身,前身衣袍上赫然繡著一隻即將展翅高飛的白鶴,在大盛王朝能夠在衣袍上用白鶴進行裝點的人屈指可數。

而這位正是從小陪同先帝一同長大,並在先帝登基之後,以太傅之身而對各位皇子進行教育的魏儒安。

那非同一般的傲人身份,就相同於手中握著先斬後奏的尚方寶劍,那怕是皇子在犯錯的時候,也依然找打不誤。

但是他不是已經離開朝堂很多年了嗎?怎麼今日既然會出現在此?

所有人在震驚之後,浮現的是疑惑。

“老、老師。”盛淵祈馬上從寶座上站起來,那閃躲的眼神,還真想煩了錯的小孩子。

“哼。”魏儒安冷哼一聲,一臉陰沉地道,“老師這個稱呼老夫可承擔不起,如今你這樣的荒唐行為,也真是讓老夫悔恨不已。”

魏儒安對盛淵祈毫不留情的指責,讓在場眾人很是震驚,完全不敢相信,有人敢對皇上這樣說話。

“老師,嚴重了,學生定然改之。”盛淵祈馬上承認錯誤。

杜茗怎麼都沒有說,這一次還把師父請出山了,自己這種放蕩的行為,讓他親眼目睹必然會十分難過的。

魏儒安涼涼地看盛淵祈一眼,然後不情不願地不去提起他胡作非為的行徑,冷然地看向張長居。

“雖一直知道你心術不正,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但能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往死裏打,老夫還是高估了權利對你的吸引力。”

張長居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老匹夫,你別以為你給皇上教了幾天書,就能擺布皇上處決我。”

剛剛盛淵祈維護他的態度,還是讓他很滿意的,定然不能因為魏儒安的出現,就改變了決定。

“張大人,朕的師父,豈是你能褻瀆的。”盛淵祈冷然而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可一世的態度。

“皇上恕罪,臣一時失言,魏夫子遠離朝堂已有多年,朝中之事定然不清楚,還望皇上能夠明察秋毫,還臣清白。”張長居振振有詞地道,完全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不知悔改。”魏儒安狠狠地瞪張長居一眼,然後提高聲音道,“把從張府收繳的贓物抬上來,看看我們的張大人還要如何狡辯。”

隨著魏儒安的一聲令下,一行人有抬、有搬的向裏魚貫而行,隨著一個個贓物呈現在眾人麵前,眾人的眼神中有震驚、有不解、有閃躲、有心虛。

“禮部尚書何在?”魏儒安高聲點名道。

杜書敬從閆一誌開口針對張長居的時候,就努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想著不能在這個時候引起任何注意,然而卻沒想到會被魏儒安直接點名。

“微、微臣在。”沒有膽量做出拒絕的杜書敬,乖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魏儒安抬眸看過去,為杜茗能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恥辱,“這裏珍奇異寶,禮部都有賬單記錄,盡快核對上報。”

原本以為張長居隻是貪權,卻沒想到既然斂下這麼多本該屬於國庫的珍寶,哎!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恥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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