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覺得這個女人不可理喻,而且奇怪得有些***。但是我知道不能再和她頂撞,畢竟我是官員。女人有時候是不講道理的,而且還很可能把事情鬧大。如果真的出現了那樣的情況的話,我可就冤死了。我急忙地道:“冷總,你知道我昨天為什麼要那樣嗎?那是因為我敬重你。我不希望自己玷汙了你,因為我敬重你這麼多年的堅守。冷總,你應該找一個合適的人再次結婚,一個人在這樣的事情上一旦放任,就再也難以收回去了。冷總,我這是為了你好,難道你不明白嗎?”

她頓時沉默……幾秒鍾之後,她掛斷了電話。

冷如霜沒有再給我打電話來。我明白,這是因為我對她的尊重贏得了她的理解。她開私家會所隻是為了賺錢,或者是為了有一件事情可做,也或者是另有目的,比如事業什麼的。但是她本身卻一直能夠堅守。

這次的問題出在我的身上,是我勾起了她內心深處的***。一個人有***是正常的,也是應該值得尊重的。現在我也明白,她的內心需要這樣的尊重。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需要別人的尊重,而且,我們如果經常注意到去尊重別人,那就很容易贏得對方的友誼。

下午六時整,田中一雄來到了我們駐京辦,他和我們一起去機場。與他同行的還有其他幾位日方的人。田中非常客氣,客氣得讓人覺得心累。

其實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田中把這次的活動看得很重要,完全是按照他們日本人的禮節在注意每一個細節。

有一件事情讓我感到很欣慰:他們派了轉讓為汪省長服務。當然是男的,日本人很注意細節。

晚上八點鍾的飛機,到達東京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日方已經在機場安排好了車隊,清一色的日本車。

他們直接把我們接到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下,汪省長住的是套房,我的是單間。其他的人都是按照級別一個人或者兩個人一個房間。

我到了一個新地方總是會出現興奮的情況,這次到日本也是如此。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都難以入眠,這讓我感到痛苦萬分。

後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睡著了,不過也都是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夢。

我夢見自己和蘇雯在一起,她挽著我的胳膊在一座城市的夜晚漫步。後來不知道是怎麼的,我身旁的她竟然變成了晨晨,我夢中的場景到了江南的街頭,白天,四周都是滾滾的人流,她的身體緊緊在依靠著我。

我們穿過了大街小巷,後來一起進入到商場,然後是菜市場,最後一起去到一處裝修精美的屋子裏麵,我的心裏還在暗暗詫異:我們什麼時候結的婚?

早上醒來的時候這些夢境都還在腦海裏曆曆在目,我心裏卻已經明白,自己的內心深處真正在乎的還是晨晨。蘇雯,她或許也曾經進入到我的內心,但卻隻占據了極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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