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柳寶寶的模樣又回到了平庸,她蓬鬆的頭發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臉,纖細漂亮的頸部不能得到完美的顯現,她臉部的精致也被沒有能夠展現出來。

她笑著回答我道:“我看了最近一期的《黨建》雜誌,上邊有您的就職演說內容,我們辦公室的人覺得您的就職演說很特別,於是就有人談到了您,說您以前是醫科大學的教授,而是省委方書記曾經考過您詩詞上的問題,據說您的才華也被方書記所讚賞呢。”

康德茂詫異地看著我,“有這回事情嗎?”

我苦笑著說道:“什麼啊?都是外邊的人瞎傳言的。我是學醫的,哪裏懂什麼詩詞?!”

剛才,我已經明顯地感覺到康德茂問話中帶有的醋意了,所以才急忙地否認這件事情。不過我還是對柳寶寶剛才的回答感到有些奇怪,“你們辦公室的誰在說這件事情?感覺這個人對我還是有些了解的。”

她回答道:“馮市長,您以前在省婦產科醫院當過院長是吧?現在那裏的副院長戴倩,她的前夫就在我們辦公室當科長。”

我忽然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情:戴倩的以前的丈夫就在區政府工作。我急忙地問道:“戴倩和她前夫離婚後,現在怎麼樣了?”

柳寶寶回答我道:“他們兩個人,最近的關係好像有所好轉,據說他們兩個人準備複婚呢。”

我點了點頭,不過我的心裏卻並不看好戴倩和她男人的婚姻,畢竟他們曾經的家庭太混亂了些。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我不想多談此事了,隨即就舉杯去敬她們兩個,“來,我敬你們兩位,很高興認識你們。”

康德茂在旁邊說道:“哪裏能兩個一起敬?必須一個個來。”

我苦笑著說道:“那好吧,一個個來。小陳,我先敬你。”

晚上我們四個人沒有喝多少酒,主要還是我和康德茂在喝。畢竟兩個女孩子與我不大熟悉,所以我很注意。後來我對康德茂說:“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希望你早日心想事成。”

康德茂對我說道:“我們喝完後換個地方繼續?”

他的意思我知道,就是說我們再去歌城之類的地方繼續喝下一台。我搖頭道:“今天不行了,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隨即我就把他拉到了一邊,低聲地對他說道:“德茂,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馬上又要到最重要的崗位上去任職,現在千萬不要搞出任何事情來。”

他笑道:“不會的。你放心。我還不是想到你我們兩個人喝酒不好玩?所以就讓這個區政府的辦公室主任把她們兩個人安排了來。這兩個不怎麼樣,不過還算是比較可愛。馮笑,怎麼樣?我覺得你好像對小柳的感覺不錯。”

我心裏微微地吃驚:他怎麼看出來了?我急忙地笑道:“別亂說。怎麼可能?”

他“嗬嗬”地笑著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晚上你在單獨敬她們酒的時候,首先刻意地去敬了小陳,那就說明你心裏喜歡的是小柳。你的那種刻意,其實是為了不讓別人注意到你的真實意圖。老同學,我也研究過心理學,你騙不了我。”

我心裏更是暗暗在吃驚,因為先前我在敬酒的時候確實有著一種刻意,而且我內心裏麵也確實有著他剛才所講的那種想法。因為柳寶寶撩弄頭發的那一瞬間確實讓我的內心震顫了一下,也正因為如此,在敬酒的時候我才有了那樣的刻意。這其實是很多人都存在的正常心裏反應,其目的是為了不讓他人發現自己內心的隱秘。那是一種潛意識的情不自禁,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性反應。

不過我肯定不會承認這一點的,這更是一種自我保護。而且我知道他的心理學學得並不怎麼樣,很可能這僅僅是他的一種試探。我笑著說道:“你這不是打胡亂說嗎?你的意思是說,假如我先去敬小柳,那就說明我喜歡的是小陳了是吧?你呢?先敬的是誰?哈哈!你這家夥,還心理學呢,就她們兩個女的,我先敬誰在你的眼裏都有問題。”

他也大笑,“和你開玩笑的。那好吧,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得馬上回家去,丁香最近特別敏感,她總覺得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出了問題。馮笑,今後你有空的話經常去我家裏坐坐吧,下次我們在我家裏或者你家裏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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