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
我又說道:“其實吧,真正應該去那地方的應該是我身旁坐著的這兩位,她們才是能夠聽得懂的人。上次我去奧地利的時候也聽了一場歌劇,也是沒有聽懂的。”
大家又笑。
這時候晨晨說道:“還別說,今後我還真想去那地方聽一場歌劇。”
白晴也道:“是啊,那可是我們學音樂的最大夢想。”
我朝她們舉杯,“為了你們的夢想,幹杯。”
晨晨朝我笑了一下,一口喝下了杯中的茶水。白晴喝下了她杯中的酒。
晚上我喝了不少的啤酒,畢竟武書記那邊的人很多。不過我發現自己依然清醒,也許這與我一直以來喝啤酒不容易醉有關係。
白晴的酒量不錯,而且她的性格比較豪放,她敬了武書記好幾杯酒,後來又分別去敬了每位處長兩杯。此外,她還敬了我好幾杯。
武書記後來喝醉了,是他提議的離開。我發現桌上的菜幾乎沒有怎麼動。
出去的時候晨晨對我低聲地說了一句:“太浪費了。”
我心裏一動,即刻就低聲問她道:“你好像沒有怎麼吃東西是吧?白晴也是。”
她點頭。
我笑了笑,即刻去低聲吩咐服務員,“桌上的菜別撤去,我們馬上還要回來。你把菜都給我們熱一下。”
到了外邊後我與武書記他們握手後道別,然後趁他們走遠後就和晨晨、白晴返回到了剛才我們所坐的雅間裏麵。
服務員已經替我們收拾幹淨了桌麵,正在把菜端到廚房去加熱。
白晴笑著說道:“剛才都在喝酒了,我都沒吃多少菜。這下好了,我們可以慢慢吃東西了。”
晨晨頓時也笑,“就是。我看著你們喝酒,沒有喝都覺得醉了。”
我看著她,“我記得你以前好像要喝酒的。現在不再喝了是吧?”
她點頭,“不敢再喝了,喝了胃痛。”
我對她說道:“你還是去檢查一下吧,看看究竟是什麼問題。”
她搖頭,“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胃炎。”
我說道:“你經常胃痛的話就不一定是胃炎的問題了,可能還有潰瘍。去做個胃鏡吧,然後針對你的病情用藥。這樣效果才會好。”
她依然在搖頭,“我害怕做那樣的檢查,我會受不了的。”
我笑著說道:“這是你不了解現在醫學的發展狀況。如今已經有了無痛胃鏡,就是先將你麻醉,然後再做。在你不知不覺中就做完了檢查,而且你醒來後還會有一種欣快感呢。”
她頓時就笑,“你以前好像對我講過,但是我還是不敢去。”
我說道:“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幫你聯係一位醫生,熟人的話會給你檢查得更仔細。”
她猶豫了一下,“我考慮一下吧,我還是有些害怕。”
我笑著點頭道:“那行,你考慮好了後給我打電話吧,我馬上幫你聯係醫生。來,你吃東西吧,我今天是吃飽了的,你們慢用。”
她們開始吃東西,晨晨說道:“你們也太浪費了,這一桌菜剩下這麼多。剛才結賬的時候我注意到了,這一桌菜花了近兩千塊!錢倒也罷了,問題是這些菜都剩下了,實在是太浪費了。真是國家的錢不心疼啊。”
我不禁苦笑,“這是你們不了解,這就如同你請朋友吃飯,總不能搞得太簡單吧?這其中的道理是一樣的。說到底,這都是為了麵子,而且這也是一種必須,因為當領導的人隨時都很注意自己的麵子的。”
晨晨問我道:“你也是這樣的嗎?”
我笑著點頭道:“看情況吧。假如今天晚上讓我點菜的話。。。。。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武書記他們在這裏,而且又是我請客的話,我也會這樣做。當然,我不一定會把發票拿回去報賬,但是這菜是必須這樣點的,不然的話他們很可能就會在心裏對我不滿,因為這樣的方式所體現出來的是也是熱情好客,同時也是對客人的一種尊重。”
晨晨笑著對我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假如是我們三個人的話你就不會那樣做了。是吧?”
我點頭道:“肯定不會了。我們是朋友,大家越隨便越好。我在你們麵前那樣做就是擺譜,你們會覺得我像暴發戶的。是吧?”
她們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