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企鵝們,在遊人們的陪伴和護送下,成雙成對的各回自己的家。我看到一個非常有趣的充滿親情的情景:一隻小企鵝乍著如同翅膀一樣的兩隻前爪,一路歪斜的奔向兩隻企鵝,等到了兩隻企鵝跟前,和兩隻企鵝又是繞頸又是噌頭,親熱得不得了,當然它也得到了獎賞:是父親,還是母親,嘴對嘴地給了它美味佳肴!然後,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這樣的場景讓我的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溫馨的感覺,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歎。這時候我忽然就聽到洪雅在我身旁輕聲地歎息道:“它們真幸福。”

我心裏忽然地意識到了一點:這次我到這裏來,雖然讓洪雅感到很高興,但是卻同時地讓她多了許多的傷感。

這種傷感來自於無奈,因為我和她都無法去改變我們現有的一切。

晚上我們回到了洪雅的住處,因為企鵝島沒有較好的住宿條件。洪雅對我說,她要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個夜晚,要把我們在一起的所有味道全部留在她的住處裏麵。

這天晚上她變得主動而瘋狂,仿佛是要把她白天內心裏麵所有的傷感全部發泄掉。

房間裏到處都是我們的戰跡。這天晚上她非常的狂野,叫得超級大聲,可以說是達到了肆無忌憚的程度。她的叫@床聲聽在我耳朵裏,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激情迸發,可是後來卻讓我有些心驚膽顫了。

這天晚上她向我索要了好多次,一直到我後來徹底的癱軟之後她才終於罷休。

第二天醒來後我就在想:再這樣可不行,今天得想辦法休息一下才可以了。

我想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把她灌醉的方式,但是後來我還是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我和她早已經超出了朋友間的那種關係,準確地講我們也可是算是愛人。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對她明確地講出來。

於是,在吃午飯的時候我對她說道:“洪雅,今天晚上我們不能再像昨天晚上那樣了。這樣的話我會被你廢掉的。”

她怔了一下,頓時就笑,“那,我們來一次好不好?”

我苦笑著說道:“明天早上來吧,我真的想休息一下。還有……洪雅,我走了後你怎麼辦?這樣的事情也不能暴飲暴食啊,你說是不是?”

她乜了我一眼,“你以為我們女人會像你們男人一樣啊?我是因為你來了,所以才這樣。平日裏我都是清心寡欲的,隻要不去想,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我看著她,“你這是何苦?你應該找一個男人過日子,這裏的華人不少,優秀的也應該比較多,你這麼漂亮,不可能沒有追求你的男人。”

她說:“等你這次走了後我就去找一個。馮笑,假如我和別人結婚了的話,你還敢把你的錢給我嗎?”

我笑道:“怎麼不敢?為什麼不敢?我是知道的,你也不僅僅是為了錢才跑到這裏來投資的。”

她看著我,眼神裏麵似乎閃過一瞬的緊張,“馮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下我倒是有些覺得奇怪了,“洪雅,你緊張什麼?你又不是在販毒。”

她搖頭道:“我哪裏緊張了?販毒?我瘋了?對,我確實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才到這裏來的,現在我的錢就已經花不完了。錢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數字罷了,可是我必須繼續賺錢,不然的話我幹什麼?沒有工作做,我感覺不到自己還活著。”

我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即刻就笑著說道:“你這話,會氣死很多人的。很多人連吃飯都困難,你卻把掙錢當成是一種無奈。”

她頓時也笑了起來,“這就是命。我這樣的命也不好。馮笑,你說是吧?”

我說道:“命這東西,沒有好與不好的區別。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和自己的命過一輩子的。好的也過,不好的也得過。就是這樣。”

她看著我笑,“所以,這兩天你就得信命,你再累也得繼續和我做。”

我不禁苦笑:怎麼又繞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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