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雅點的都是有著豐富營養的菜品,她不住地給我夾菜,我對她說道:“你讓我自己來吧,幹嘛還這麼客氣?”

她嬌媚地看著我說道:“你需要好好補補身體,這次我要慢慢享受你,每天晚上都要和你玩個夠。你可得把身體好好養好。”

她的話讓我頓時就緊張了一下。她卻在我眼前不住地笑。

午餐後,洪雅對我說:“我們去企鵝島吧,中途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你想看的袋鼠。”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已經吃過了袋鼠的肉了,不看也罷。”

她卻即刻來瞪著我,“你昨天還吃過了我的肉了呢,難道你就不想看到我了?”

雖然我明明知道她這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我的心裏還是有著一種忐忑。我急忙地道:“這可是兩回事。你又不是袋鼠。”

她嫵媚地在看著我,“我就是袋鼠,很想把你裝在我肚皮前麵的口袋裏麵,和你一起去走遍這個世界。可是你不會答應。”

我說:“袋鼠的口袋裏麵裝的是它的孩子。我又不是你的孩子。”

她笑道:“那我們就生一個吧。”

我頓時就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洪雅,你別……”

她在看著我,“馮笑,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我養得起我們的孩子。”

我搖頭,歎息著說道:“洪雅,你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永久地在一起,這其中的原因你非常清楚。生一個孩子容易,但是今後孩子沒有父親,沒有父愛,這可是對孩子的一種不負責任。你說是嗎?”

她的神情頓時變得黯然起來。我心裏也覺得有些沉重了,急忙溫言地對她說道:“洪雅,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幹嘛非得去說這樣傷感的話題呢?”

她怔在了那裏好久,後來才朝我燦然一笑,“也是。我們走吧,去企鵝島。”

企鵝島在墨爾本市南部的菲利浦海灣的南端,是世界上距南極較近的一個島嶼。

洪雅告訴我說,距南極最近的是阿根廷的南端,其次是新西蘭,第三是墨爾本的企鵝島,第四是南非的好望角。

洪雅駕車行駛了一百四十公裏,途中參觀了一家旅遊商店的野生動物園。在一個放大了的蚯蚓腹腔模型通道裏,參觀了一米多長的巨型蚯蚓的整個培養過程。還觀賞了鴕鳥、大袋鼠和樹熊這些野生動物悠然自得的神態。

我覺得對這樣的動物而言,還是在電視上看著有一種神秘感,當親眼看到它們的時候,頓時就覺得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我心裏在想,也許這些動物在看我們的時候也一樣,會覺得我們亞洲人與非洲、歐洲的人相比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我們到達菲利浦海灣南端的小鎮時,已是下午七點多鍾。在小鎮唯一的餐館吃過晚餐後,洪雅開車駛上海灣大橋,直奔企鵝島。

我們首先參觀了企鵝博物館。博物館裏,有企鵝的標本、照片、以及介紹這種小企鵝生活習性的圖片說明。晚上九點多,我們把帶來的絨衣、毛衣都穿上,然後奔向海岸。這時,海岸上觀賞企鵝的木板台階都已經坐滿了人,我們隻好勉強找了一處地方坐下。

岸上的燈光照射在大海上,遠遠望去,深藍深藍的天空和墨綠色的大海融為一體,大海顯得更加深沉和濃鬱,隻是在海灘上,海風掀起的白色巨浪帶著隆隆的巨響卷上海灘,也衝擊著岸上的岩石,泛起雪白的浪花。信天翁在天空中翱翔,不時發出“咕咕”的叫聲。

我們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衝上海岸的浪花,就在雪白的浪花裏,我們發現了黑色的小小的精靈!一隻,兩隻、三隻……它們搖擺著,小心謹慎地探視著,對這個它們本來極為熟悉的環境似乎突然有了一點陌生的局促和不安,它們可能感到有點奇怪:這麼多陌生人,都從哪兒來的?都來幹什麼?是來看我的嗎?它們站立著,好奇地觀望著,等待著正在上岸的同伴。終於,七隻、八隻,有的家族是十幾隻,排著長隊搖搖擺擺地向岸上走去……

已是夜裏十點了,忽然人們離開座位也上岸而去,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就跟著洪雅往岸上走。走到岸上我們才恍然大悟。

原來,小企鵝們上岸之後,沿著彎彎曲曲的道路兩邊的草叢一對一對地回自己的家。路兩邊草叢上麵設有矮矮的燈,為遊客觀賞企鵝提供方便,燈光又不是很強,以免小企鵝受到驚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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