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 3 ...(2 / 2)

小公主是從小到大,唯一的班花,級花,校花!

可怕的事情是,無論她走到哪裏,總會有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快看,那個卷頭發的女孩子,是不是應學長的女朋友呀?”

許桉檸最開始的時候,沒覺著這是在說她。她當時還在想,“應學長”,這個名字好奇怪啊,好難聽。

小公主沒在意,撥了撥散在肩頭的自然卷兒,繼續開開心心地去小賣部買棒棒冰去了。

然後她就沒再聽到後麵的那幾句。

“五(一)班的應期學長嗎?哇,他好帥的!”

“對!他女朋友好像就是四(三)班的班花,叫許桉檸!”

“他們好像還一起在去年的元旦晚會上唱了歌,應學長還一直送他女朋友回家,風雨無阻!”

“天哪,這就是童話中的愛情吧!”

如果小公主聽見了,她應該會很奇怪。這就是愛情了嗎?這就是童話了嗎?你們是不是對這兩個詞兒有什麼誤解……

直到有一天,應期因為要去代表校隊打籃球,沒和她一起回家,許桉檸的同桌終於問出了那個困擾了她許久的問題。“阿檸……”

許桉檸收拾書包,沒抬頭,“咋呀?”

“你男朋友真的是應期嗎?”

許桉檸,“……”

她好像明白了,她這些日子收到的情書數量驟減的原因。

晚上回家的時候,她特意沒回家,去蹭了應媽家做的酸菜魚,就是為了等應期。等到她在應家把作業都寫完一半了,應期終於回來了。

他滿頭大汗,把臭烘烘地球衣球鞋往地上隨便一甩,又翻箱倒櫃地找了根阿爾卑斯棒棒糖出來,扔在了許桉檸的手邊上,就進去浴室洗澡了。

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有,連眼神都吝嗇。

許桉檸很無奈,她覺著,這肯定不是男朋友對待女朋友的態度呀,同學們都是謠傳。真是的,不好好學習,怎麼就搞這些東西,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同桌。

她來這裏,就是為了問問應期他知不知道這些謠傳,不過看他這態度,也沒什麼好問的了。

小阿檸把書包整齊地收拾好,叼著那根棒棒糖出了門。跟應媽應爸道了別,一身輕鬆地回了家。

等到應期終於洗的香噴噴,興衝衝地衝出來見他的小公主的時候,阿檸早就沒了影子。

他很疑惑,還以為是自己被身上的汗臭出了幻覺。但是桌邊垃圾桶裏的棒棒糖紙又清楚地告訴他,她曾經來過。

應媽敲門,探了個腦袋進來,“阿檸說她是來問你問題的,但是她自己又突然懂了,就走了。”

應期有些小鬱悶,他悶悶答了聲,把糖紙撿起來,看了看。草莓牛奶味。

他想著,小阿檸那麼笨,平時的時候一道數學題講半小時都聽不懂,怎麼今個開竅就那麼快呢?

他不知道,就因為今天的這個小烏龍,他的小公主就自動把他從男朋友這個分類裏剔除了。這就導致了,應期以後的悲慘青春。

*

老人們常說,男孩子總是比女孩子的成熟時間晚一些,應期本來還是不信的。他比小阿檸高,比小阿檸壯,還比小阿檸聰明,他肯定是先成熟的那一撥兒。

但是慢慢的他就發現了,這話還是有道理的。他初一的時候還在上躥下跳地上山下河,許桉檸已經知道偷摸摸地學著許媽的樣子往臉上擦脂抹粉兒了。

那時候,魯深的爸爸升遷到了京城,他也跟著父母一起搬家,正巧住的離他大院的爺爺家不遠的地方。順其自然的,他也和應期上了同一所學校。

而保家路小學和保家路中學,街對街。

應期每天和魯深勾肩搭背地到處閑逛,單肩包往肩上一扛,額發一甩,腳下生風走的那叫一個瀟灑帥氣。

學校街道的拐角處就是個電玩城,應期天天和魯深泡在那裏,除了跳舞機,哪個都能玩的風生水起,不到晚飯點兒不回家,有時候得要他哥應岑去逮,才想起來,哎,到點兒了。

許桉檸對這個不感興趣,有一次被應期軟磨硬泡地拉去了,可魯深投籃的時候手不穩,籃球砸到了小公主的肩膀,還把姑娘家砸哭了。

那一次,應期和魯深到外麵揍了一架,再然後,他就不怎麼去電玩城了。

應媽說,“小阿檸的眼淚是應期的軟骨散。”

許媽想了想,覺著她說的也沒啥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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