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桁。”
我就看著慕桁單膝跪在地上,一臉的慘白,我心疼地用袖子擦了擦他嘴角殘留的血跡。
綠毛僵屍突然消失,詭計不明,也不知道我們現在還有沒有安生日子可以過。
我目光柔柔地盯著慕桁的臉,不由地發了怔,腦海裏想的全是那隻綠毛僵屍跟慕桁打鬥的場景。
看他們剛才的鬥法,修為是不分伯仲的,我不知道慕桁還能支撐多久。
我比較擔心的是綠毛僵屍會突然出現傷害到慕桁,至於我和錢順兒的安危,我倒是沒要考慮進去。
慕桁輕輕地推開了我的手,桃木劍插入地裏支撐著他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沒事,綠毛僵屍暫時是不會出現,我們先回劉家。”
慕桁說完後就徑直地往劉家的方向走去。
我看著他步伐沉重的,甚至讓地上的腳印都變得深陷泥濘,心底的擔憂越發的濃重。
我想慕桁剛才跟綠毛僵屍的纏鬥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勢,但是他為了不讓我們擔心,竟然自己扛了下來。
我咬著牙,沒將這事告訴錢順兒,怕駁了慕桁一慣的驕傲。
“慕桁,我和你一起走吧。”
我自發自地小跑到慕桁的身側,不等他拒絕,伸手就挽住他的手臂,做出攙扶的手勢。
驕傲如慕桁,一把拂開了我的手,佯裝沒事地挺直腰杆子往前走。
我咬了咬唇,懊惱他的驕傲,但又無可奈何,隻能跟在他的身邊,時不時的看著他,防止他突然倒下。
很快,我們三個人就回到了劉家。
慕桁一回到劉家就進了自己的客房,就跟閉關一樣的待在屋子裏整整三天三夜。
直到第四天的早上九點,我才看到慕桁從屋子裏出來過一趟。
可等我要上去找他的時候,他又重新進了屋子裏,還上了鎖。
他這副神神秘秘的深入淺出,讓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沒個譜。
綠毛僵屍的確如慕桁說的那樣,這幾天都沒今村子裏來找麻煩,而紅衣女鬼因為被收服後受到玉瓶自身帶來的淨化功能,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戾氣。
隻是,這幾天法器玉瓶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閃爍著紅光,似乎在預示著有什麼事情發生。
“朵雅公主,不好了,這該死的玉瓶又發光了,你說是不是有什麼危險要降臨啊。”
我盯著慕桁緊閉的屋門,獨自想的出神,身後突地響起錢順兒焦躁不安的聲音。
錢順兒乍起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回頭一看到他,眉頭緊皺。
“出了什麼事?咋咋呼呼的一點也不會安分,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要在朵雅後麵加上公主,被劉家大叔和嬸子聽到了怎麼辦?”
我畢竟是獨自一個人出來的,沙漠外的世界又不比王宮裏的安居樂業,所以在外麵行事還是保密的好。
錢順兒朝我翻了個白眼:“知道了,下次我會記得的。”
錢順兒的話,我沒當他會真的記得,隻能等下次他再犯的時候好好的警告一次。
“你剛說什麼?玉瓶又發光了?這都是這幾天的第21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