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也犯了難,沒有大哥的允許,他是不會讓我進去的。
‘‘這個‘‘
我見他也很是為難,心想,好吧,那就算了吧,也許我進去見他的話,他也不會理我,現在他的內心很是煎熬,也未必會聽我的解釋。
‘‘沒關係,那待會兒您幫我將這些藥和粥替我端給他好麼晚上,他可能會發燒,記得給他吃些退燒的藥‘‘
我將承著粥碗和藥箱的托盤遞給小弟,他沒有接,或許是沒有經過許蔚然的允許,他不好幫我的這個忙。
我詫異的望著他,我心裏很是急切和擔心蔚然的情況,此時,他拾起掛在耳邊的對講耳麥,小聲說了什麼,然後轉過頭來衝我說道。
‘‘大哥吩咐我,希望婉晴小姐您親自將東西拿上去‘‘
出乎意料,許蔚然似乎已猜到我不會離開,叫小弟放了行,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裏的擔憂被洗滌了大半,至少,在我看來,他肯見我,意味著我還有機會跟他解釋。
我衝他微微一笑,點頭道謝,‘‘謝謝你。‘‘
說完,我微微歎了一口氣,穩定好內心忐忑的情緒,調整下緊張的氣息,徑直將粥端到了許蔚然的房間門外,門沒有關,我徑直走了進去。
我抬頭看見他正躺在床上,眼睛微閉,經曆了一場緊張的對峙,他現在身心俱疲。
聽到有人上來,他微微睜開眼睛,看向剛剛進來的我,麵無表情,轉瞬又將目光轉移到別處。
我站在門口沒有動,平和的說道,‘‘蔚然你有話想和我說是麼‘‘我叫他沒有理睬,勸他好好休息,‘‘如果我有的話下次再跟我解釋好了你現在受了傷,好好休養‘‘
我覺得此刻的蔚然並不想跟我解釋什麼,也無心和我徹底敞開心扉的交流。
‘‘現在,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壓抑著內心的情緒,心裏的不解和擔憂都被這些話掩藏起來。
許蔚然依舊沒有做聲,視線望著窗外,見到他如此,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心裏很是難過和心疼。
好吧,既然如此,他不想和我談,我不會勉強他跟我解釋,如果強迫他告訴我一切,他的內心也不會好受的,我十分了解他的個。
我端著粥進了屋,來到他的麵前,望著他那張俊朗而冷酷的麵容,心裏滿是心疼和無助。
以前,在林家,每每見他受傷回來,我就會很是擔心,怕他的傷勢太重,而許蔚然卻總是不以為然,每每衝我微笑道,‘‘沒關係,小傷,沒有死,你哭什麼‘‘
我回憶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和之前的許蔚然,而現在,他的臉上卻沒有笑容。
我知道,傷口的痛,並不能把他如何,而心裏的痛,讓他更疼。
我將托盤放到床邊的桌子上,打算轉身離開,他突然開了口,‘‘現在,你還在乎我麼你是在關心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