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見我醒了過來,立刻起身扶著我,關切的望著我,而我此時腦袋裏還是那一個念頭,就是立刻想逃出這裏。
“蔚然,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麼我等不及了,我可不可以給徐。”我的話音剛落,蔚然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做聲,我不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做。
可是,隨後,我清醒了之後,便想到,這裏一定是安裝了竊聽器和監視器,那老頭子不可能讓我這麼容易就逃脫的。
蔚然關切的說道,“不急,你先休息,一切要從長計議。”他的話明白的警示我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老實的呆在林家。
我固執的起身,想要下地,可是身體虛弱的不行,一個踉蹌跌倒在他的懷中,他下意識的以殺手敏銳的感覺將我接住,緊緊的抱著我,我的腦袋貼在他的胸口處。
我抬起頭來,我和他的眼睛就這樣對視著,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加速,心髒在砰砰的跳動著,那聲音和節奏極快,我不禁緊張起來。
片刻,他終於緩過神來,將我扶到床邊,溫柔的問道,“哪裏扭到了麼”
他不說,我還真沒有感覺到,我的腳踝昨天在和林初搏鬥的時候,被高跟鞋磨破了,現在隱隱作痛,我淡淡的回複道,“好像是腳踝被磨破了,沒有關係的,小傷而已。”
就這樣,蔚然日夜的保護著我,同時,也作為林初的看守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可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的心裏愈加的焦急起來,這個老家夥到底是在想什麼,既然把我抓來了,怎麼這麼多天還不出現呢要殺要剮趕緊的,磨嘰什麼啊!
蔚然卻很有耐心,能沉得住氣,每次見我脾氣爆發的時候,都會細心的開導我,讓我冷靜下來,靜觀其變。
然而,每每我也被他的話所動搖,既然,都被困了這麼久了,我就乖乖的再多等幾日,待時機成熟也不遲。
又一天的一大早,蔚然親自過來給我送飯,他卻沒有像以前那樣先打開飯菜給我,而是靠近我的身邊,將一個東西塞在我的手心裏,我低頭偷偷地將手掌打開,原來是一張小紙條。
沒想到,這個冷麵殺手,也會搞這些小動作。
我小心翼翼的展開紙條,上麵歪歪扭扭的寫了四個字,“見機行事!”我看著這幾個字,一頭霧水,難道蔚然認為今天就是逃脫的大好時機麼那具體我要如何去做呢
我再次抬起頭望著他,我的眼神很是迷惑不解,想從他的眼神中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他卻麵無表情,沒有給我任何提示。
我捏了捏他的手背,示意他多給點提示,可是,他卻衝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肯開口告訴我具體的作戰方案。
好吧,你不說,我也不問了,到時見機行事好了!
夜晚,快到吃飯的時間,胖保姆過來喚我下樓吃飯,和以往不同,飯菜沒有帶到我的臥室,卻叫我下去吃這是什麼節奏正如蔚然所料想的那樣,今天是大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