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模作樣,也不知道林初是否交代了這個保姆要牢牢得看住我,是否告訴她我是被抓回來的,而不是自願回來的。
如果,她不知道我是逃犯還好,她會以為我真的是想散散心,那我就有機會逃走。
“好的,小姐,您等一下,我稍後就來。”她彎著腰恭敬的說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臥房,我心裏竊喜,這個保姆可真是聽話,或許,這老家夥並沒有告訴她實情。
不一會的功夫,保姆終於取回衣服幫我打理好頭發和裝飾,我心裏焦急的想趕緊出去尋覓逃生的路線。
沒成想,這個保姆卻不同以前,一直緊隨其後,似乎不放心我一個人散步。
她小聲的告誡我道,“小姐,老爺吩咐過,不允許小姐走得太遠,呃。實際上,他還說,不允許您離開臥房半步。”
原來,林初早就叮囑了家丁要嚴格看守我,不讓我離開房間半步,可是她知道我的脾氣,是不肯乖乖的呆在房間裏的,所以房門並沒有鎖著,而是派傭人看著我。
這個老家夥,有你的!
“是麼沒有關係,我隻是隨便走走,離家這麼久了,想聞聞花園裏的花香呢。”我故作鎮定,用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果然,四處都是家丁和保鏢在看守著。
我在心裏嘀咕著,這是要我死的節奏麼
想罷,我正打算轉身回去好好再考慮一下作戰方案,就在這時,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聲音裏帶著疑惑和好奇。
“婉晴”
我下意識的轉身一看,是許蔚然,他似乎是剛剛辦事回到府邸。
他急忙上前拉住我的手,將我帶到別墅石柱的後麵,一臉不解和擔憂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老爺他將你又抓回來了麼”
許蔚然一臉焦急的問我,他也很納悶,昨晚剛剛從萬豪的手裏將我救下,這一刻,我怎麼又被這老東西抓了回來。
“你放開我啦,諾,後麵有人在呢。”我小聲的說道,生怕那保姆看到我們這樣拉拉扯扯的,如果被林初知道了,蔚然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那個肥胖的保姆一直在我們身後盯著我們,卻沒敢上前,她在林家應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定是知道蔚然的身份,她若是多管閑事,一定會被蔚然狠狠的暴揍一頓。
“我問你,你來這裏做什麼啦!你不是被那個徐錦州帶走了麼怎麼又被林初給抓回來了”見我沒有做聲,蔚然急了,一直逼問我。
“哎,悲催啊,我可能就是這個命了。”
我歎息著,隻能抱怨自己的命不好,我是命中注定逃脫不了林初的手掌心,逃不掉這個命運的魔咒了。
他擔心的問道,“你的額頭怎麼了是老爺打的麼痛不痛”他一邊神情緊張的追問著,一邊抬手去摸我的額頭的傷痕。
我才想起來,當我掙紮的時候,林初那老家夥重重的給了我一拳,我當時沒有感覺到痛,現在倒是隱隱作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