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妄圖逃跑,“林老虎“將我看管的越發的嚴,我也很快發現,我房間的一周都變成了重兵把守的要地。
窗戶下麵那塊礙事的嵐木林被盡數砍掉,並且派人日夜把守,那些人帶著黑色的墨鏡,穿著黑色製服,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冷酷的讓人抖升寒意。
小巷子裏也開始有人在那把守著。並且輪番換崗,以至於我一天24小時裏,除了蹲廁所的時間都在嚴密的控製著。
我再也不敢輕易靠近那扇窗戶,那扇我試圖逃跑的窗戶,我生怕“林老虎“看見,以為我又要逃,我怕他又要殺人!
自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林老虎“給了他們特權,隻要有任何異動,就可以在沒有彙報的情況下闖進我的房間,我房門的鑰匙不再是“林老虎“的特權,而是人手一把,我想林初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好在“林老虎“並沒有禁足我,也沒有限製我的出行,隻是不論是遠是近,總有很多人跟著,對我寸步不離,且時刻向著彙報著我的行蹤。
我隱約感覺到了一點危機。
這種危機意識並不僅僅來源於林初所布置的這一番嚴密控製,以及一日比一日穩固的金屬牢籠。而是來源於那個女人。
她說她叫雲微微,說我可以叫她雲姐。
她說“林老虎“叫她來是為了教我東西的。
其實先前我是見過她的,她是“林老虎“名下一間酒吧的駐唱歌女,我聽過她的歌,很好聽,嗓子也很有磁性,但卻總帶著一股風塵味,就像她的人一樣。
雲姐大約二十五歲,五官算不上漂亮,可舉手投足之間卻是無盡風情,那是我怎麼也學不來卻足夠吸引所有男人趨之若鶩的東西。
像雲姐這樣的年紀,在酒吧的歌女中算年齡大的,很多歌女隻要過了一個女人的顏值巔峰期,不論唱的再動聽,歌喉再好,也會很快被刷下來,但章姐卻獨獨是個例外。
她不僅在酒吧的地位很高,而且深受“林老虎“器重,至於原因,我是知道的,因為雲微微是林初的女人。
其實林初的女人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沒有間斷過,但雲姐卻是其中跟他時間最長,且越來越得寵的,至於為什麼,我並不知曉。
“林老虎“不是正經人,他手下的酒吧夜總會,也隻是打著小情大怡的幌子,明麵上歌舞升平,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暗地裏卻做的是皮肉買賣,就比如在裏頭唱歌的雲姐,她就是典型的坐台女。
林初的生意我從不過問,他也鮮少將心事帶回家,以至於我僅僅知道林初有錢有勢,底下很多產業,但具體主業到底做的是什麼,我不得而知。
我之所以對雲姐的情況那麼清楚,是因為我看到過她很多次的留宿在家裏,每次雲姐來,晚上“林老虎“都不會留宿在我房間,也是為數不多的我能夠睡好覺的日子,以前我是真的很感激她,甚至隱隱期盼著她的到來。
可是現在,我卻覺得無比厭惡眼前的人。
我明知故問,“雲姐,我爸爸要你來教我什麼“
雲姐將手中的黑色手袋放下,登著七公分的高跟鞋向我走過來,隨即坐在床頭。
她細細打量我一會後,笑了。
我不明所以,隻覺的那樣的笑容太過詭異,我不由發怒的質問她,“雲微微,你笑什麼!“
雲姐風輕雲淡的點了支煙,等那嫋嫋霧氣在她口中變成一個白色煙圈飄出來的時候,才開口道:“小婉晴,你怎麼還叫他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