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新歡舊愛同場侍奉(3 / 3)

官場人忒精,甩商人幾萬個段位,他們用權駕馭社會,顛倒黑白,權的含金量,是錢比擬不了的。

潘曉白見我來了,絲毫不收斂,纏得更緊了,祖宗一手撫摸她股溝,另一手按著我的腦袋,在我唇上狠狠的吻,他口腔裏隻有煙味酒味,沒有女人的氣息,我本來有點膈應,直到我感覺他嘴是幹淨的,隻在今晚屬於過我,我摟著他脖子也激烈的回應。

唇舌交纏間,我聽到他說,“程霖,我想你。”

潘曉白正想靠過來,祖宗用力一摳,她頓時風騷的尖叫,兩腿並攏碾磨,夾緊了祖宗的手。

她似乎磨出高潮了,喘著氣趴在祖宗背上。

祖宗吻得我快窒息,他縮回舌頭,唇貼著我的唇,聲音極低,“我夢到你了。”

我將他摟得更用力,“夢見什麼。”

他說夢見我們每天睡在一起,早晨醒來,你也是這樣抱著我。

我心口梗塞,怦怦的都是委屈,我問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祖宗沒說話,對麵挨著點歌機的一張雙人沙發,忽然爆發出一波高過一波的哭聲,潘曉白從餘韻中回神,祖宗也鬆開了我。

啼哭的是兩年前一屆旅遊小姐大賽進入決賽的姑娘,真正的模特,米姐說那屆內幕很大,有官二代插手,保自己看上的妞兒,一路順風順水,後來官二代又撤了,不想讓模特混出頭,怕她不老實,決賽刷下了,不然亞軍都內定了。

煙花地有句話,富一代的手,富二代的唇,官一代的根,官二代的臀。

富一代喜歡拿手搞,掐,擰,抽,打,摸,他們大多五十歲以上,心有餘力而不足,又想取樂,硬度不夠窩火,就拿女人泄憤。富二代喜歡拿嘴搞,啃,叼著煙燙女人舌頭,還有的變態燙腳心。官一代保養好,一輩子在仕途,尤其道貌岸然,他們就是拿家夥搞,而且不止一個情婦,懶得插了,讓女人口,反正玩得很正統。官二代喜歡虐女人,虐臀,就是塞東西,或者騎大馬。盛氣淩人的把小姐當雞,當畜生,當毫無知覺的充氣娃娃,死一隻兩隻不當事兒,動用老子勢力直接擺平,毫無下限。

比如此刻,我眼睜睜看著覃小爺把開酒器一把戳進模特,那是鐵疙瘩,模特當即慘叫,其餘二代擁著各自女伴調情,瞧熱鬧瞅著。

“操你媽,劈開腿不會嗎?連體嬰啊?在床上那麼騷,今天你變種了?”

模特疼得音兒都變了,哪還劈得開,一個勁兒哭著求饒,覃小爺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把模特甩到了索要她的那個官二代腳下,“慣的你?哪來的臭毛病!”

血肉模糊的慘相令官二代興趣全無,他很嫌棄踹開模特,揮手說,“行了,沒胃口了,哭喪一樣。”

倆保鏢從外麵進來,將模特連拖帶拽拉了下去,她眼底是驚恐,是絕望,是灰敗,是不甘,跨出那扇門,意味著她這輩子,都沒有任何希望了。

然而她不過一隻螻蟻,喜怒哀樂無關緊要,在這些人眼中,充其量是和寵物,不盡興了,也就扔了。

覃小爺啟開一瓶酒,給祖宗斟了一杯,“你剛才說什麼?找我老子調人?市局調不出嗎?”

“市局慫包,我懶得廢話。”祖宗含著潘曉白的耳垂兒,含糊不清的吮吻著,“出一份公文,省廳調一個刑警中隊,一個特警中隊,後天晚上,盯死北碼頭,我要阻截張世豪一批貨。”

覃小爺倒酒的動作一頓,“截他?我老子恐怕不管。良州,他根基太深,東三省的官場,和他相安無事,你老子知道你玩這麼大嗎?”

祖宗沒好氣,“辦成了不就讓他知道了嗎。出了事,算市檢察院的。”

覃小爺說我替你試試吧。

潘曉白眼珠一轉,給祖宗喂了一顆櫻桃,“什麼貨呀?好吃還是好玩的?”

祖宗親她嘴角,警告的語氣,“不是你該問的,這是機密,懂嗎?”

潘曉白耷拉了臉蛋,從他懷裏掙脫,“至於嗎,我不問了還不行。我去洗手間。”

她繞過茶幾,拉門出去,祖宗瞥了一眼走廊的光,神色意味不明。

有個穿耳釘的官二代對我感興趣,問我是不是東三省三大招牌那個水妹,我不好回駁,點頭說是。

他直接坐我旁邊,“我之前在皇城玩過一個,她能把床單噴濕了,後來我老子去應酬也看上她了,為了讓他給我安排進機關,我忍痛割愛,送我老子了。這麼久再沒碰上水多的,幹得老子磨得慌。”

這些二代紈絝,做愛喜歡刺激和快餐,對於情婦之外的野女人,沒耐心前戲,也嫌髒,不樂意下口,所以能分泌水的,他們最喜歡。

不過父子倆醜聞說給外人聽的,還真少見,我看了他好幾眼,仕途上許多高官自己沒紕漏,都是家裏人太貪了,出去吆五喝六的給捅破了,才落馬。我裝沒聽見,省得惹火燒身。

二代很中意我,他摸索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包,緊挨著我說,“來一口?”

紙包敞了一道縫,在迷離的光圈下,細膩的粉末潔白如玉,我臉色都變了,他們這群體玩得凶,也沒這麼凶的,竟然吸粉,這東西玩不好,要丟半條命的。

我堅決搖頭說不吸。

二代說沒事兒,不是市麵坑人的那種粉,吸一口很舒服,待會兒玩什麼都爽,不上癮。

他邊說邊伸手摟我,將粉末試圖倒進我嘴裏,祖宗皺眉,一把扼住官二代的手,那人嬌生慣養,哪受得了祖宗的蠻力,沒好氣問怎麼了。

祖宗說她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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