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爭寵的雛兒【二更】(2 / 2)

台上那些白花花嬌滴滴的肉體,說是百花爭豔一點不為過,我都口幹舌燥,更別說食色性的男人,我總有預感今天要出事,對我而言天大的麻煩,我嘟囔說你要是能像他一樣就好了。

我細若蚊呐的抱怨,祖宗還是聽見了,他氣極反笑,瞪著我,“拐彎罵老子?”

海南的氣候熱,極北極南的落差我不適應,燥得臉發燒,滾燙的身子貼著祖宗,在他唇上意猶未盡吻了吻,“我還濕著呢。”

他明知故問哪濕。

我臉紮進他衣領,撒嬌不吭聲,他大笑,手探入腿間,“沒穿?”

我搖頭,他罵騷貨。

台上三十名模特剛走完第一輪內衣泳裝,我的預感就應驗了,我無比忐忑發現祖宗對其中兩個特別關注,起先他還和旁邊的高官說話,或者與我調情,之後便徹底失聲,視線定格在腰牌是15和26的兩個模特身上。

他最終瞧上的小姑娘是15號,音樂學院新生,原裝的臉蛋兒,鵝蛋圓,丹鳳眼,校長親自送來表演的,有點背景,算不上特漂亮,膚色也不十分白,勝在有特點,她的特點是丟在美女堆裏也能發光那種。

她走下T台,皮膚綴滿晶瑩剔透的水珠,淺藍色泳裝清秀純淨,像極了一朵待人采擷的水仙花。

那雙腿顫顫巍巍,又嬌又細,弱不禁風的姑娘最惹男人憐愛,誰不喜歡被仰望依賴呢,有錢有勢的,要麼就征服野馬,要麼就駕馭白兔,總脫不開這兩者。

她站在祖宗麵前,他用初次見我時,打量的眼神觀賞著她,仿佛在品評一件物品,決定要不要買。

經紀人在旁邊挺著急的,隨便傍上誰,都是天大的好事,貴賓區哪個爺出手,都不低於百兒八十萬,隨便搞一搞就撈這麼多,恨不得往懷裏塞十個八個的。

“沈老板?這一批都幹淨,後麵的上一屆就做過。”

祖宗撚著兩根手指,未答話,而是摸了根煙,15號頭一回出席大場麵,有點羞澀,但不妨礙她機靈,層層選拔送上台的,高人早指點過了,她立刻在乳溝夾住一枚打火機,火頭對著祖宗,輕輕一壓,火苗直直射出老遠。

煙霧充盈了腮頰,祖宗吐出唇縫,一團繚繞,撲在模特鼻息,她沒躲開,仍維持彎腰的體態,溝擁擠下愈發深邃。

“雛兒?”

模特點頭,祖宗朝前探了探,拔出了那枚打火機。

奶子夾得緊,這麼一抽,抖了好幾下,打在祖宗手背,綿軟滑膩,像嫩豆腐,香甜爽口。

祖宗眯眼,舌尖抵住煙嘴兒,“多大了。”

模特說十八歲。

我心裏泛酸,那口氣橫亙著,堵塞得窒息,我摸索了一隻杯子,也不計較是誰的,將裏麵的水狠狠灌了下去。

總覺得自己很年輕,嬌嫩得像花骨朵,還有大把的青春來迷惑男人,風光上位,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年輕美好的麵孔在權貴的世界裏永遠不缺,隻要他們想,再美味新鮮的肉體,也是囊中之物。

可我呢。

文嫻有名分,婚姻是她的護身符,是她的保護傘,而我有的隻是祖宗的寵愛,是他的憐憫和興趣,一旦這些也沒了,我還剩下什麼。

我會輸得一敗塗地。

過慣了祖宗給我的生活,哪是別的男人砸錢就能打動的。

好比一條貪吃蛇,它起初很短,走直線,隻想著吃飽,我也隻要錢。一旦它吃飽喝足,便琢磨拐彎,看一看這條軌道之外的世界,我也想索取情愛,索取真心,索取長久。

我要的太多,得不到不甘心,得到又很難。

二奶對金主,一旦守不住情關,收放自如都是瞎扯,開閘的江口衝破閥門,奔騰不息一瀉千裏,怎麼關上,怎麼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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