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伸出手摸了摸骷髏的牙齒,牙齒大約是真牙,後鑲上去的,我太過投入專注,甚至連張世豪進屋都沒有察覺,他扯我入懷的霎那,我一哆嗦,他指尖靈巧剝掉我身上的大衣,墜落在地,他一步跨過,抱著我按在胸口。
他身上是沐浴後的薄荷清香,白襯衫紐扣崩開了三粒,剛好停在肚臍部位,露出驚心動魄的三角地帶,說不出的蠱惑神秘。
我有些不自然背對他,他將我身子扳正,“我真的醜嗎?”
他記仇了,我沒吭聲。
他笑著問為什麼不看我。
他的鼻尖隻要挨上我臉頰,我便立刻弓起手肘搪塞,他像是在安撫情人,又像是在逗弄獵物,“等急了嗎。”
他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太逼懾,我別開頭說沒急。
他幹爽粗糙的手在我小腹揉了揉,“它急嗎。”
我皺眉不願理他,他輕笑把我抱得更緊,“好了,我不問了,你不想說就不說。”
他醇厚溫柔的嗓音說不出的撩人,我們親密擁抱著,確切說隻有他擁抱我,我沒有想象中那麼反感,但心很慌,我特別怕祖宗回酒店發現我不見了,猜忌懷疑我,我忍了忍問他,“你快點取出來行嗎,我要趕緊回去。”
張世豪哦了聲,“回哪裏。”
我有求於他,明知他成心的,也隻得硬著頭皮說回良州身邊。
他嘲諷笑出來,“我用北碼頭和沈良洲換了你,他該懂規矩,今晚他沒想過讓你回去。我賭上這麼大代價,不好好享用不是虧了。我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圖,在你身上我做了這麼多不計代價的善事,再不討要點回報,我該賠得傾家蕩產。”
“什麼?”他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把我驚得頭昏腦脹,我不可思議瞪著他,祖宗把我給了張世豪?他那麼強的占有欲,他那麼痛恨二奶背叛他,他怎麼可能。
張世豪不斷拋出重磅炸彈震撼我,“你踏上我車的一刻,沈良洲的馬仔突襲了北碼頭,沒有你拴著我,他怎麼能得手。你不是他老婆,膩了可以丟,但北碼頭對他而言,拿不到手他不甘心。”
我根本不相信,我指名道姓罵他,“張世豪,你是騙子!你挑撥離間,你居心不軌!”
滿腔憤怒占據了我胸口,我張開嘴咬他,咬他的肩膀,他極有滋味垂眸,睨著我突變的臉色,“怎麼,委屈了?”
他卷起一縷長發,放在鼻下聞著,“北碼頭一年的盈利,程小姐知道有多少嗎。不要說一個你,一百個你,都不值。”
我咬得更狠,但他紋絲不動,完全不痛一樣。
他不再縱容我這樣放肆,他挑起我下巴,和我四目相對,我眼底有恨,有不甘,他眼底隻是無波無瀾的寧靜,“隻有我,才肯在程小姐身上砸這麼多錢。”
他掃過我裸露的脖頸,喉結上下滾動,緊接著我被他扔到了床中央,柔軟的水墊在身下翻動,搖晃,蕩漾,比情趣酒店的水床還要更色情露骨,我被顛得受不了,骨頭都要酥了,我爬起來,他霸道按壓我肩膀,將我狠狠摔了回去。
我陷入得更深,床墊廝磨我,就像男人的手在流連。
張世豪抓住我的手腕,探入他敞開的襯衣領口,強迫我撫摸他炙熱堅硬的胸膛,毫無阻礙,直白坦承,他強健有力的心跳,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現給我的勇猛,剛烈,我驀地忘記了掙紮,呆滯仰望他。
他呼出的氣息是火種,燃燒了我體內的苗,愈演愈烈。
他解著餘下紐扣,襯衫完全敞開,他打著赤膊,比任何時候都魅力。
“特意為程小姐準備的,不用一次,我怎麼能放過你。”
他掀開我裙擺一角,看著裏麵的白色丁字褲,“我有三不碰。第一不碰有夫之婦,第二不碰不情不願,第三不碰對手的女人。”
他話鋒一轉,伸手扯開腰間皮帶,臂彎線條層層賁張,這個動作被他演繹得格外野性,充滿原始的獸欲,“但不管你是哪一種,我今天都要你。”
他唇邊勾起放浪不羈的笑,捉摸不透是真還是假,“你最好讓我愛上和你偷歡的滋味,萬一沈良洲哪天不要你了,你可以來找我。”
他說完將皮帶一甩,褲子隨之脫落,之前在水裏,我看得不真切,隻知道他那玩意很大,毛發很密,但我想怎麼也比不過祖宗,祖宗屬於亞洲男人裏相當牛逼的拔尖的尺寸了,又是深邃的黑紫色,一看就是性愛高手,特別會征服女人的那種。
而此時張世豪的胯下赤裸暴露,屋子裏熱,窗外灌入的風冷,交織刺激下,有膨脹之勢,我總算看到了比祖宗還猛半寸的一坨肉。
他的皮膚白,那玩意顏色也淺,看上去很幹淨,黑亮的毛發愈加顯得濃重,像一簇茂盛的森林,眾星捧月那支碩長的雄根,他隨手撥弄兩下,又粗大一點,微微朝前彎曲著,他興致盎然看我屈辱的模樣,居高臨下騎坐在床尾,“程小姐,對我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