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尋找了兩天都沒音訊,整個人處於破冰邊緣,讓他身邊的人都不禁退避三尺,不敢和他接近。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凍成冰凍人。
而陸錦崇被陸太太叫回老宅侍疾,可是待了兩天都沒有進展。
陸錦崇建議陸太太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陸太太也不肯去,非要留在家裏。還說除了家庭醫生,誰也不信。
陸錦崇無奈,隻好待了兩天。
不過第二天中午便趁著陸太太睡覺的時候悄悄走出去,將正要離開的家庭醫生給攔住。
“你跟我說實話,我母親到底怎麼回事?”陸錦崇冷聲向王醫生質問。
王醫生一愣,連忙將之前的那套說法拿出來,又對陸錦崇說了一遍。
陸錦崇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鬼話嗎?王醫生,別忘了現在陸家誰才是當家人。”
王醫生嚇得一顫,連忙結結巴巴說:“陸先生,對……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啊!”
“你放心,我不會將你供出去。你隻需要告訴我,我母親的這個病要不要緊。”陸錦崇冷冷道。
王醫生搖頭,低著頭小聲道:“太太根本就沒病,之前是有些感冒。不過這幾天……都是在裝病,那點小感冒早就好了。”
“果然。”陸錦崇冷笑。
王醫生連忙說:“陸先生,您可千萬不要告訴太太是我說的。否則……。”
“你放心,我有些分寸。你以後還是每天照常過來,就當我不知道這件事。”陸錦崇緩緩說。
王醫生連番道謝,感激涕零。
陸錦崇揮揮手,他便連忙走了。
等陸錦崇再回到陸太太病房,就看到廖子怡正好端著一碗熬好的燕窩粥送過來。
廖子怡看到他眼睛一亮,笑著道:“錦崇,我熬了燕窩粥,你要不要也嚐嚐?”
“謝謝,不必。”陸錦崇淡漠地道。
廖子怡苦笑一聲說:“你何必拒絕的這樣幹脆,我又不會在裏麵下毒。”
“你最近跟大哥怎麼樣?”陸錦崇問。
廖子怡苦澀說:“還能怎麼樣,還不是老樣子。若不是為了大伯母的病,恐怕他也不能這麼幹脆地遷就我。”
“大哥本來就是個性格溫潤的人,以前……是他自控力太差,才沒能控製住自己。我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一定會控製自己的脾氣,好好對你。”
“是嘛,可是我卻沒那麼樂觀。”廖子怡苦澀說。
陸錦崇皺眉:“為什麼?你就不肯再給大哥一個機會?”
“我如果不肯再給他一個機會,就不會回來。可是最近他又喝酒了,以前第一次他對我動手的時候,也是喝了酒。雖然以後依舊沒改掉家暴的毛病,但是酒卻戒了。但是現在又喝起來,恐怕……。”
“喝酒?為什麼?我找他談談。”
“你別去,他不會告訴你的。”廖子怡說。
陸錦崇蹙眉。
廖子怡歎息道:“我倒是知道為什麼,不過是為了工作上的事。他畢竟是陸家子孫,你現在卻讓他在一個分公司的小部門做主管,而且管理他的還是你大舅子。於他而言,無論如何都是自尊心嚴重受損。你也知道你大哥那個人,向來心高氣傲,如果能承受的了。但是他又沒做出任何業績,自然不好找你說,隻能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