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
夏文博看到陸錦崇自然沒好臉色,如果不是陸錦崇,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失去唐寧舞。
夏文騰連忙訕訕地對陸錦崇說:“錦崇,你別在意。這熊孩子最近就這個樣子,對我也是這個態度。”
“我能理解。”陸錦崇說。
說完又看向夏文博,緩緩道:“我知道你氣我插手這件事,不然唐寧舞也不會這麼輕易和你分開。可是你之前的方法的確用錯了,就算你強行將唐寧舞留在身邊又能怎麼樣?你愛她,應該也希望她同樣愛你,而不是一輩子都活在對你的恐懼中。”
“小舞走了你知道嗎?這究竟怎麼回事?”夏文博嘶啞著聲音問。
陸錦崇說:“我今天過來就是來說這件事,唐寧舞的確走了,是和陳述一起走的。不過我們現在必須把他們找回來,否則唐寧舞會有危險。”
“危險?”
陸錦崇歎息一聲,將陳述的身份說出來。
“我靠,這是騙婚啊!”夏文騰罵了一聲道。
他們這個圈子玩的厲害了,這種事也並不稀奇。這就是典型的騙婚,他有個哥們就是如此,明明不喜歡女人,可是為了家裏頭的麵子,為了應付父母,卻還硬是跟一個女人結婚。
當然結婚後的事情可想而知,女人獨守空房,成了活寡婦。
男人該怎麼在外麵玩就怎麼在外麵玩,後來生了兒子更加肆無忌憚,幹脆連家都不回了。
這就是典型的騙婚。
嶽舒雅撇撇嘴,也在一旁嘟囔道:“居然還有這種事,唐老師是傻了吧!”
“趕快放開我,小舞有危險,我必須馬上過去找她。”夏文博掙紮道。
夏文騰急著問:“你想幹嘛?你沒聽陸錦崇說對方是什麼人啊!那可是不要命的主,你要是去了連你一塊收拾。哪裏都不準去,給我老老實實在家。”
說著又對陸錦崇不高興道:“錦崇,不是我說你。你也真是的,幹嘛跑來告訴他這些,他聽了還不要趕過去啊!”
“我就是讓他趕過去才過來告訴他的,否則,你想讓他遺憾終生嗎?”陸錦崇理直氣壯道。
夏文騰:“……。”
夏文博喊道:“趕緊放開我,聽到沒有。”
夏文騰咬咬牙,將夏文博的繩子解開。
可是終究還是不放心地對陸錦崇道:“錦崇,你可是我最好的哥們。你應該知道我這個弟弟對我們家的重要性,你可得把她好好地帶回來,不能讓他出什麼事。”
“我盡力。”陸錦崇道。
夏文騰嗷嗷地叫起來:“什麼叫你盡力?你必須啊哥們。”
“在這個世上就沒有必須的事,你少囉嗦了,我還有事。”陸錦崇說完就走。
嶽舒雅連忙叫道:“陸先生,我也去,我跟你一起。”
“別跟著我。”陸錦崇冷冷道,連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嶽舒雅委屈地撇撇嘴,露出傷心地表情。
夏文騰拍拍她的肩道:“好了,你就死心吧!這都多久了還不死心,人家連娃都要生出來了。”
“什麼?那個女人懷孕了?”嶽舒雅驚叫起來。
夏文騰撇嘴,懶得跟她解釋。
夏文博換了身衣服,身上這身衣服還是兩天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