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最好別回來,看看到時候這家裏是不是換了個女主人!”南聿庭說完扔掉電話,頭疼得暴躁。
知恩沒想到他脾氣這麼大,愣了半天,喉嚨裏酸的難受,胸口也疼。
索性氣得關機!
一關機就是兩天,整個周末,她把自己當個猴子一樣跟著楊師傅的族人在鎮子旁邊的小林子裏找野菜、摘野果。
說起來,的確是從未有過的新鮮,隻是心裏掛這事兒,不夠盡興。
尤其是晚上,她再累都很難睡得著。
第三天開機,南聿庭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她又鼓著氣待了一周,整整半個月之後才準備回濱江市。
楊師傅太熱情,專門給她帶了一包營養價值很高的野菜,又帶了一包白玉糖,把她送到了車上才走的。
周六傍晚六點,她抵達濱江市汽車站。
往回走,到家裏花了兩個多小時,八點多才到。
別墅裏黑乎乎的一片,看樣子管家還是沒有回來,至於南聿庭,能不回家他當然不會回來。
她進了門,開了客廳的一個小燈,看著茶幾上的半杯水,幾乎還是她離開時的樣子。
可見,他根本就一天都沒在家裏住過吧?
在布桐那兒住的?
以前,她知道很多時候南聿庭會在公司過夜,心裏存了僥幸,給他的辦公室打了電話過去,沒人接。
倒是範語清給她撥了回來,“您是找南總麼?”
知恩點了點頭,“嗯。他不在?”
範語清道:“今天周末,南總早上來了一趟就走了,可能有私人應酬也說不定,你可以問問陳北。”
其實也不用問了,不在公司,聽起來也沒有公事應酬,那就是陪著布桐去了唄?
出了那樣的事,她把布桐說得極其惡毒不堪,結果他對布桐還是一如既往的情深,而對她呢?
到現在都沒有過一句好話!
這就是妻子和野花的區別?
疲憊的上樓,她打算洗個澡,卻發現浴室裏沒有熱水,不僅沒熱水,冷水都停了。
難道是太久沒交費了?
她也不知道聯係誰,想著用那張卡把費用交上,卻發現銀行卡沒在原來的位置。
站在櫃子前,她把每個抽屜都翻了一邊,就是沒有看到卡,難道是南聿庭把卡拿走了,是嫌她前段時間話費太厲害?
想到這兒,知恩忍不住冷笑!
也不換衣服不洗澡了,索性抓起包就直接出門。
她知道布桐的那個豪宅地址,直接打車過去,一路上繃著臉,氣勢洶洶,因為胸口憋得厲害。
果然,楓林那兒燈光明亮,在空茫的夜色裏顯得很溫暖,這才是家該有的樣子。
可越是這樣,她越覺得憋悶,她的丈夫,在這兒享受其他女人營造的、家的感覺,多諷刺?
敲了門,她就筆直的站在門口,擋了貓眼。
布桐開門的時候臉上的溫柔的,但是看到她的一瞬間,頓時冷了,升起鋒利的敵意,“你來幹什麼?”
知恩亦是滿目清冷,“我是他妻子,你覺得,我來幹什麼?”
“這兒不歡迎你!”布桐毫不客氣,轉而就想關門。
她不怕手背夾壞,直接伸進去,然後使足了勁兒一把將布桐推開,徑直朝客廳走去。
卻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回過頭,看著布桐身上薄薄的睡衣,不屬於這深秋的風格,那麼怪異,心裏一痛。
冷笑,“他在臥室?”
布桐隨著她的視線看了看自己,然後笑了,一臉得意,“你覺得呢?好容易的兩人時光,聿庭總不能去書房辦公吧?”
因為他確實在臥室,所以布桐也不攔著,看著傅知恩臉色僵冷,“蹬蹬蹬”的踩著樓梯跑上樓。
然後布桐才笑了笑,步伐優雅的跟著上去,順手用食指和中指在自己鎖骨下邊的位置狠狠夾出來一片淤青,再把衣領往下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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