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若冰想起這些的時候,心口如同千萬隻螞蟻咋啃噬一樣,疼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微微的張著嘴,如同那脫了水的魚兒一樣,不能呼吸,他的臉色開始發白,整個人開始亂蹬亂踢起來:“啊……婉清,婉清,父親,娘,大哥……”照顧他的士兵看著他的舉動一時間有些慌了,端著手中的藥碗不知如何是好。

離開溶洞的紫茵喝點大夫開過去的藥之後立馬就清醒了過來,看著坐在床邊拿著毛巾正在為自己擦汗的小桃,她有些暈沉沉的揉著自己的頭:“我這是回來了嗎?”眨了一下眼猛然的想起一個背著她在黑漆漆的溶洞飛行的身影。她立馬的清醒過來激動的拉著小桃的手:“若冰呢,若冰在那裏?”她好像一襲的記得若冰最後倒在了洞門口:“他人呢?他人呢?”小桃看著她的反應安撫著她:“紫茵,你就放心好了,若冰那個長舌沒事,隻是……”說道這裏的小桃頓了一下。紫茵腦海忽然的湧現出好多的碎片,她隱隱的記得好像若冰的膝蓋血紅一片,疼的摔在地上:“隻是什麼?”

紫茵匆忙的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好,衝出房門直奔若冰的房間,一進房間便正在床上不停翻騰的若冰。麵色蒼白,嘴唇同那脫水的魚一樣,仿佛就像是在烈日下曝曬一樣,張著嘴不能呼吸。站在門口的紫茵看見這般模樣的他差點沒站住腳,平常是絕對見不到這個樣子的若冰,如此的虛弱,看起來是那樣的無助,不是的發出呃呃的聲音。站在門口的若冰愣了一下立刻的衝進去對著那兩個小兵一頓後:“你們還楞在這裏做什麼,他都這樣了,還不請大夫過來!”端著藥碗的小兵抹了一把汗,對著紫茵鞠了一躬:“我們已經請了大夫了,大夫說他沒什麼大礙,隻要把著藥喝了就會沒事了。”紫茵看著他手裏的藥碗怒道:“那怎麼還不喂他喝下去啊。”

他們兩個相互的看了一下,他們這大老粗那裏會做這種細活啊,小心的看了一眼怒氣騰騰的紫茵:“那個,我們……”床上的人要是不那麼的翻騰,他們到還能把藥灌下去,可他們兩個剛剛也想了一個按住他,一個人拿著藥碗直接就這樣灌進去就好,但若冰翻騰的很厲害,還沒灌下去,藥碗就已經翻了一隻。紫茵知道後二話沒說接過那個藥碗,猛地喝了一口,感到嘴邊的藥汁,苦的紫茵直皺眉頭,可隻要想到若冰膝蓋一片紅的樣子,紫茵咬牙喝了一口,對著正在若冰那脫水幹幹裂的唇喂了下去。

若冰感覺有什麼苦澀的東西經過記得喉嚨,咕隆了一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紫茵反反複複的重複了幾次之後,將這一大碗苦澀難以入口的藥灌了大半,端著藥碗再想要喝一口是,已經是問道這個刺鼻的藥味就想吐了,但看見若冰慢慢的平靜下來,紫茵鼓起勇氣將最後的一半灌了下去。喝了藥的若冰終於是安靜了不少,但還是會翻騰一下,口中一直的喃喃不停。站在一旁的士兵看完剛剛的那一幕,老實的下去了。

在路上顛簸了大半天的我們倆終於的走出了這個死人穀,看著外麵白森森的一片姬夜晨有些敏感的將我挽起的簾子放了下去:“沒事不要看這些東西。”我對著他聳了聳肩:“姬夜晨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啊?”

姬夜晨:“什麼?”疑惑的看著我。我對著他將簾子重新掀開:“你就沒有發現這是屍骨的腦袋都是朝著外麵的嗎?”

姬夜晨:“那有怎麼樣?”

“啊……代表著進入這裏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死在了那裏,我們能夠出來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呢?”對著他俏皮道。姬夜晨聽完一笑,伸手拍了拍的我的頭:“死人穀不過是個名字而已。”我靠過去躺在他的懷裏點點頭:“嗯嗯,給這個地方起這個名字的人應該很討厭有人穿進那裏。”

姬夜晨擁著懷裏的人,很是讚同的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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