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突然的生氣,姬夜晨有些懵懂的摸著自己的腦袋追著我進來了。我生氣的坐在石墩上看著進來對著他一聲大喝:“站住,你不準過來。”姬夜晨你真是太可惡了,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居然一個人去麵對,把我打暈算什麼。哼,真是氣死我了,煩死了!看著我生氣的模樣姬夜晨放慢步伐小心的走過來輕聲的詢問:“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我看著他給他狠狠一瞪:“姬夜晨你是哪痛戳哪是吧,好,我告訴你,我心裏特備的不舒服,特別的不爽。”一想起打暈我,看見他我就來氣。

眼眶一紅刷刷的掉了下來,哽咽著聲音:“姬夜晨,你太過分了,居然想要扔下我一個人!”見我哭姬夜晨上前緩緩的蹲在了麵前扶住我雙膝:“當時的情況危急,我不希望你出什麼事的。”握著我的手包在其中:“你知道嗎穎兒,我真的很害怕自己看見你死亡,我怕我看見了我會受不了,會奔潰!”說著他的聲音哽咽起來:“穎兒,你明白嗎?”我哽咽著伸手在他身上揮了過去:“那你就舍得扔下我一個,你就不怕我跟著你一起死了麼?”還未說完便被捂住了:“我不許你死,不許你說這樣的話。”我看著眼淚刷刷的掉個不停:“憑什麼,姬夜晨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算老幾啊,憑什麼關我的生死,你知不知道你很殘忍,扔下我一個,你讓我怎麼活下去。”說完緊緊我的擁住他。

姬夜晨聽著懷裏的人委屈的訴說緊緊地握著,心中很不是滋味,摟著哭的像個花貓的人拍著後背哄道:“對不起,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我握著拳頭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的身上:“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姬夜晨你這個自私的大笨蛋。姬夜晨摟著人兒的手不禁緊了緊了已知的對著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收拾完一切之後,我環視了一下這個山洞,姬夜晨拿著梓皓送過來的披肩裹在我身上,一個橫抱將我帶上了馬車,我在簾子最後放下來之際,最後的看了一眼那個我們待過好幾個夜晚的山洞,姬夜晨看出的我的心思,特地的將簾子掀開一點,我留戀的看完最後一眼將眼角的淚花拭去:“啟程吧。”靠在姬夜晨的懷裏喃喃。這也許都是我們彼此最值得回憶的地方吧,一起掉下懸崖,同時的將腿摔骨折,然後漫山遍野的找藥材,隨後又摔下山坡,最後被找到離開。姬夜晨將簾子放下:“啟程!”找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讓我靠了過去輕聲道:“睡一會兒吧,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呢。”靠著他微微的閉著眼:“你會懷念這裏嗎?”姬夜晨沒有直接的回答我而是一直的看著那個山洞。

若冰額上的冷汗直冒,把他送回京城士兵嚇了一跳:“他看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正在替他把脈的老大夫摸了一把胡子,閉著眼睛擰著眉頭:“哎,真是怪了,他隻是心脈受到創傷,但是……他的情況看起來有些糟糕,我看這位小哥應該是被什麼事情給困住了。”負責送他回來的兩個小兵聽的有些雲裏霧裏,摸了摸腦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臉的蒙。大夫看著他們寫了一個單子出來:“嗨,你們也不比那麼的擔心,他沒什麼大礙,他現在可能是因為心脈受損所致,你們呐拿著這個藥方到藥店抓藥,每天給他喝上三次,直到他退燒為止。”玩說就將東西收進了藥箱裏。兩個士兵看了看手中的白紙黑字立馬的奔了出去。

若冰躺在床上一直不停的喃喃著:“婉清,婉清,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婉清,你原諒我好嗎?”喃喃不停,就是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火海,火海,還是那一片火海,憤怒的靜安握著手裏的劍,對著那個邪惡的人一劍揮過去,無奈兩人的武功不是一個層次的,靜安還沒一會兒就落在了下風,邪魅的男的隻憑著手裏短短的一把匕首就將江安刺的滿身是血。靜安失血過多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要不是有力還有這那一把劍,相信他此刻已經躺在地上了。他雙手顫抖的握著滿是鮮血的劍,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沒合眼沒有一絲生氣的婉清:“呀……”拚了過去:“就算死我也要你陪葬!”他像是發了瘋一樣揮著手中的劍衝了過去。拿著匕首的男人非常輕鬆的將匕首上的血跡擦幹,快速的從腳底下拿出一把長劍對著他一揮,當即一股熱血灑在了紗帳上,靜安手裏的劍噹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胸口上的口子不停的流著血,瞬間將他身上的衣服染紅一大片,他晃了幾下閉上眼昏死過去。邪魅的男子將手上的劍手機靴子裏,拿過旁邊的燭台,對著那個淩亂的新床扔了過去。看著那個床猛烈的燒了起來,這才滿意的一勾嘴角離開了……就這樣當年那個富甲天下的顧家在一夕之間被滅滿門,不留一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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