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隨即猛然大笑起來,“宇文大哥,你真會開玩笑。那你準備把臥室搞成什麼顏色啊?”
“白色。自然的顏色。是兒是女隨意。激情也跟著情緒來。每次都那麼激情,怎麼受得了?”我笑道。
“有道理。還有什麼辦法沒有?關於生孩子的。”他問道。
“當然。”我自得地說,“我們當醫生的,隻要願意,想生什麼就是什麼。”
“難道生一條狗出來也行?”他笑著問我道。
我瞪了他一眼,“罵人啊?!”
“開玩笑,開玩笑的!宇文大哥,別介意啊。我真的想知道生兒生女的辦法呢。”他說。
“你們還沒去拿證,怎麼就想到生孩子的事情了?據我看啊,唐波爾可能不想那麼早要孩子吧?”我詫異地看著他問道。
“宇文大哥,那你可就錯了。波爾說了,我們一結婚就開始準備要孩子。”他自得地說。
我很驚訝,“真的?我怎麼覺得你們倆都孩子孩子呢?”
“那是因為你自己太老了。”他說。
我不禁苦笑。
“別生氣啊,我又是開玩笑的。宇文大哥,你和江月姐什麼時候要孩子啊?”他問道。
“過兩年吧。才結婚,還想好好玩兩年呢。我是兒科醫生,知道有了孩子後會很麻煩的。年輕的時候不好好玩玩,今後想玩可就沒機會了。”我說。
“有道理。我也給波爾說說,晚幾年再要孩子。還別說,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像孩子呢。”他說,不住點頭。
“你們什麼時候去拿證啊?”我問道。
“就這幾天吧。波爾的媽媽要來。我還沒見過自己未來的嶽母呢。”他說,“宇文大哥,你第一次見到江月姐的媽媽的時候緊張不緊張啊?”
“緊張什麼啊?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嶽母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我說,得意洋洋的。
“那我為什麼很緊張呢?”他問道。
“那是因為你太不自信。”我笑道。心裏卻在想著自己第一次與江月媽媽見麵時候的情景。不緊張,不緊張才怪呢。
“我幹嘛不自信?”他說道,“本人長得玉樹臨風什麼的,我幹嘛不自信?”
“一棵石頭樹,還臨風?那不是一棵傻子樹嗎?”我笑道。
他大笑,“你終於報仇了。對了,你說的那玩意怎麼說的?怎麼把話扯遠了?”
“什麼那玩意?”我一愣,隨即問道。
“如何才能生兒生女啊。”他說。
“辦法很簡單。不過我不告訴你。”我做出神秘的樣子對他說道。
“你不說算了,我們唐波爾也是學醫的,她肯定知道。”他不再央求我。
“她?她可不一定知道。”我說,“護理專業可不學寫這東西。書上也找不到的。”
“我不信。”他搖頭道。
“你自己去問他吧。”我說。
“你幹嘛不告訴我?”他問我道,“是不是有什麼條件?”
我朝他豎起大拇指,“聰明!”
“什麼條件?你說。”他狐疑地看著我,像一隻看見火光的飛蛾。
“很簡單,你今後的女兒給我兒子當老婆。”我看著他,認真地道。
“這沒問題啊。我們是哥們,今後我們的孩子是一對兒。這親家我認定了。”他頓時笑了起來。
“好吧,我告訴你。”我說,用眼角去看了看房間外邊的唐波爾和江月。
江月和唐波爾在我寢室外麵興致勃勃地談房子裝修的事情,不一會兒卻轉向了什麼衣服漂亮的問題上麵去了。我和遲浩南在屋子裏麵繼續喝酒,悄悄談論著如何控製生男生女的問題。
我心裏很愉快。因為這不但有家庭的氣氛,還有朋友之間的那種溫馨感受。
“生男生女的問題,醫學上說是男人決定的。這種說法沒錯。因為決定女性性別的性染色體是XX,男性則是XY,而這個Y隻能是男人才有的。所以說,從道理上來講,男性決定下一代的性別沒錯。但是,這也不完全正確。因為男人的jing液裏麵的jing子,有的是X,有的是Y,女性的卵子是X,而在大多數情況下,卵子隻能與一個精子結合,與第一個到達的精子結合。那麼,如何讓帶有X染色體的精子或者帶有Y染色體的精子先到達那個地方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我開始給他灌輸這方麵的醫學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