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還是結婚後再說。”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酸楚。
“宇文大哥,現在的問題是,我拿不下她的話,她就不會和我結婚的。”他著急地道,“你快告訴我,究竟有什麼辦法可以喝酒不醉?”
“哪有喝酒不醉的辦法?最多就是增加一些酒量。”我說。
“那也請你告訴我。我提前作準備。”他哀求道。
我定了定神,然後道:“兩種辦法,一種是麻醉自己的中樞神經,讓自己不會感覺到酒醉;第二種辦法就是減緩胃對酒精的吸收,讓酒精直接排放到胃的下端不讓它們進入到血液裏麵去。”
“宇文大哥,你快告訴我,別和我說理論。”他很著急。
“簡單地講,第一種辦法就是吃頭痛粉,十幾年前人們頭痛的時候吃的那種小包包裝的藥品,喝酒前吃兩包,可以用增加一倍的酒量,因為頭痛粉裏麵含有嗎啡,可以對中樞神經起到麻醉作用;第二種辦法就更簡單了,就是把生雞蛋放到鮮牛奶裏麵攪拌,攪拌好了後喝下去,這樣就可以在胃裏麵形成一層保護膜。酒精就不會被胃吸收了。”我說。
“真的?太好了。我兩樣都采用。謝謝啊,宇文大哥。”他說。
“一種辦法就夠了。”我急忙地道,我不知道兩種辦法同時使用會不會有副作用。
“晚上我到你那裏來吃飯,麻煩你把唐波爾叫上。”他說。
“幹嘛你自己不叫?”我問道。
“我有些害怕。”他說,“我買酒、買菜去。”
“不用,我那裏有酒。”我說。
“幾瓶?”他問。
“你還有人?這樣的事情約其他人不好吧?”我心裏有些不悅。
“我們四個人在一起,總得好好喝點酒才是。”他說,“不可能我們都去對準波爾吧?”
我大笑,“你家夥,我說你什麼好呢?”
他“嘿嘿”幹笑,“對了,宇文大哥,你得找一個讓唐波爾喝酒的理由。”
放下了電話,我發現自己夠無恥的。心裏同時有一種落寞的感覺。
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晚上,我和江月一起去菜市場買了幾樣菜,在做好之後,江雲送了一份去給她父親。
遲浩南買來了燒鵝。我寢室裏麵正好有病人送的兩瓶白酒。
四個人開始喝起酒來。
“今天什麼日子?宇文大哥。”唐波爾問道。
我看了江月一眼,“你小月姐過生日。”
“怎麼不出去吃飯?我請客啊。”唐波爾道。
“波爾,別那樣說。”遲浩南急忙地道,“宇文大哥和江月姐不是為了節約,是覺得這樣的氣氛隨和一些。
“是啊。我們四個人在一起,自己做菜做飯。多好。”江月也說,隨即去對唐波爾道:“你說錯了話,我可要罰你的酒。”
“我說錯什麼了?”唐波爾愕然地問道。
“明明是我的生日,你說你請客。這不是欺負我窮嗎?”江月沉著臉說道。
“小月姐,我錯了,我認罰。”唐波爾急忙地道,隨即輕輕打了她自己的嘴巴一下,“讓你打胡亂說!”
我們都笑。
在我們每人敬了江月之後,開始都去敬唐波爾的酒。她那天好像很高興,一點也沒有拒絕。
後來,她有些醉了,這才覺得不對勁,“喂!今天究竟是小月姐的生日還是我的生日啊?你們幹嘛都來敬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