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上車後我想叫醒她。
“別整我,我想睡覺。”她說道。
“好,睡覺。”我說,心裏開始泛起漣漪。隨即我對出租車司機道:“找一家好點的酒店。附近的。”
“別,送我回家。”讓我想不到的是,江月卻在這時候說了這樣一句話來。
“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我急忙地起問她。
“我喝多了。”她說。
“喝多了就去睡覺啊?酒店的條件不錯呢。”我說。
“不和你說了,送我回家。我頭暈,想吐。別和我說話。”她舉起手搖擺著說道。
我苦笑。猛然地發現出租車司機正從後視鏡裏麵在怪怪地看著我們,很明顯,他把我們看成是一對野鴛鴦了。
“老婆,你沒事吧?”我急忙地去問了江月一句。我覺得自己必須要說這句話。因為今天是我和江月正式成為夫妻的日子,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對我們聖神感情的褻瀆。
“別和我說話。”江月在說,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還有一種異樣的眼神在看著我們。
“怎麼喝這麼多酒啊?”嶽母在責怪。她正看著我,眼神裏麵很不友好。我明白她的意思:你怎麼讓她醉而你自己卻還比較清醒呢?
我無法解釋,我總不能說自己是在聽到某句話後被嚇醒的吧?“媽,我也喝多了。所有的人都來灌我們兩個。”
“哦。”她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你給小月洗把臉,讓她睡了吧。”
我點頭。
“你還回去嗎?”她卻接下來問我道。
“這……我還是回去吧。”我猶豫了一瞬後說道。唐波爾,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在心裏憤憤地道。
“那你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她。”嶽母說道。
“媽,讓她先睡吧。我有件事情想和您談談。”我忽然地想起了那件事情來。
“明天吧。你也很累了。”她說,臉色變成了慈祥。
我搖頭道:“媽,我今天必須和您談。”
她狐疑地看著我。
我朝她笑了笑,扶起癱軟如泥的江月就朝她的房間走去。
進入到她的房間,我讓她麵對著我坐在床沿,她的頭耷拉在我的肩上。我開始替她脫衣服,外套。然後將她放倒在床上,我的手伸向她的腰部,皮帶的地方。猛然地,我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因為我的心在開始震顫。
她是我老婆,有什麼嘛!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道。但是我的手依然在震顫。它們已經到達了她的皮帶上麵,我想去解開它。但是我發現,自己顫抖的手根本就不停自己的使喚!
“別整我,我要睡覺。”這時候,她忽然地囈語起來,隨即翻了一個身。
我頓時呆住了。
算了,就這樣吧。一會兒過後我歎息著對自己說。隨即去給脫鞋、脫襪。然後將被子給她蓋上。
“小月,我回去了。”不管她能否聽見,我還是對著熟睡的她說了一聲。
她沒有說話。我非常留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準備出去。
“媽!”猛然地,我發現嶽母正站在江月房間的門口處,她正定定地在看著我!
“我等你呢。”她說,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了笑。
我頓時覺得很不舒服。這老太太,怎麼這樣啊?可是,我不可能去責備她。直接地出門,然後輕輕地關上。去到客廳坐下,“媽,您也坐。”
說實話,我已經不想和她談什麼事情了,因為剛才的事情。但是她卻正站在那裏看著我。
她要了搖頭,我發現,她在流淚。“宇文,要是江月的爸爸有你這麼好就好了。”
“媽,我正想和您說他的事情呢。江月爸爸的事情。”我急忙地道。
她搖頭,眼淚下得更厲害了。她轉身,在朝她的房間走去。
我發現,她的背影在顫抖。
“媽,過幾天我就去把他找回來。”我對著她顫抖的背影說。
“找回來又能怎麼樣?他的心如果還有這個家的話,上次就不會離開了。他拋棄了我們,難道一個耳光還受不起?”她說,顫巍巍地進屋去了,“宇文,別回去了。去陪著小月睡吧。”
我頓時怔住了。